多大问题。只侦探行里是要先给钱的,人家原话讲:“出去盯梢要坐车要跑腿,如果那人出入什么场所,我也得进去不是?总不能我这侦查盯梢的还得自己垫钱,只能先交钱,后办事了。”
这个也不是多离谱的要求,施铭芳回来找施燕云拿钱,桂婶晚上回家知道这事,心疼的躺在沙发上半天起不来。直呼:“这没本的生意,就是好赚!太太辛辛苦苦翻译一个月,也没有一千块钱,这小食店做了一个月,早来晚走,也不过才赚了了三百多块,这一下子就去了一千块给外人。陆家果然没一个好人!”
施铭芳来回跑几趟,也是累的很,坐下来靠在桂婶身旁倚着她,叹气道:“谁让我们是女人呢!女人就是要比别人辛苦。你看看工厂里面,好多女人也在干男人干的事情,就非得比男人少个几块十几块的月薪。有些厂甚至不招女工。”
她回忆着又道:“出版社倒是男女都有,可是这是文化人的地方。家里没有点资本的,那仅有的钱都送儿子去读书了,哪里又沦落到女孩子。只有不缺钱的才会儿女一起送到学校去。你看看陆家,只要没钱了,那陆诗情绝对要给大儿子让路的。”
施铭芳还是了解陆金兴的。这话才放下来没多久,桂婶找一天去市区看房,回来路过一个当铺抵押行时,就看到二太太偷偷摸摸抱着一个小包裹进去了。为此,桂婶还让人力车等了一等,等二太太一身轻出来,才再走的。
“太太,错不了,肯定是抵押东西去了。那包裹,也不可能是首饰,首饰装兜里就成,或者戴在身上都行,哪里需要抱着。我估摸着是皮毛大衣这种,当一件,也有几十块,好一点的说不定能有一百块了。”
桂婶比划着包袱的大小,应该只有一件,怕不是陆家缺钱,而是二太太几口人缺钱了。
“大概是是给她女儿想着方法送礼去。都最后一年了,哪里能甘心就不上学了。她儿子还小,才一岁还是两岁来着?指望儿子还不如指望女儿来得实际一点。”
施铭芳斜眼睇来,神情冰冷,“不急,我看看私家侦探到底能给我带来什么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