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
“您看,这墙铲了再刷,多加两天可够?”
“那肯定够,家具你都不要擦了,就光负责地面和墙面,哪里能不够的。”
就算定下来了,三天一百五十块,五天二百五十块。加上后面要换的涂料,维修窗户还有换门锁的钱,施铭芳理一理,五百块肯定要得。
“还得去看看家具,出租怎么也得备上床和衣柜,这两样肯定得买,六套也要几百块,这些又不好跟苏太太还有芳芳舅舅要,只能自己找一找,找便宜一点的了。”
便宜的家具也有,有做高端市场的,自然有做低端的。无非材料差些,算杂木或者碎木头拼接的,没有雕花没有装饰,横平竖直几个搭起来就成。
因为要六套,施铭芳还还价,连车费算一起,三百块钱打包带走。
等施铭芳把事情安排妥当,已经四月下旬了,施燕云委托包老板,给西北角靠大学的小两居房子租客带话,要涨价。谁知人家直接说后面不租了。不租也不怕,挂在包老板那里放租,房租嘛,直接到三百块一个月。
包老板瘦了好多,徐太太家事情多,惹得包老板跟着妹妹生气又难受,加之没生出儿子,又没有了亲上加亲的女婿,原本弥勒佛一般的笑脸,都有了愁容。
“包老板,你何必呢,又不是非要儿子才行,你把女儿培养培养不比女婿亲近?”
“施小姐,女孩子哪里敢让她做这行,天天要打听事呢,辛苦的要死。”
“那也比女婿发达了再抛弃你女儿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