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博文那孩子没心眼子,肯定是被人骗了!”
桂婶急的直拍腿,转身看秦老板板着个脸,明显不相信,忙催道:“秦老板还是赶紧问一问朋友,可有知道此事的?这要真是绑架还好,交钱就能赎人,就怕是谁要报复,这,博文可就要遭罪了!”
桂婶说的含糊,施铭芳倒懂这个意思。打击报复,秦博文可能会没命,也不跟秦老板假客气,忙催他,“快快,去家里看看。”
去秦家只大人们过去查一查,小孩子靠边站。施铭芳让两人做作业做饭就成,其他闲事莫管。
“我想看一看。”
“看什么看,有你什么关系,歇着吧。”
桂婶在最后,推了两人回家去,关上门这才去秦家。
去一趟很快,回来时只有她妈施铭芳和桂婶,秦老板自然去找人调查处理事情了。
“呵,秦博文这孩子,说他单纯好骗一点不假,你看那家里,多少女孩子的衣服用品,怕是早早就假模假样谈起恋爱来了,倒是赶潮流。”
施铭芳见秦家人不在,就坐下来开始吐槽:“有车有房,平时再大方点,那仙人跳的爱情怕是一个圈套接着一个圈套,还怕他不上当?十几岁的小孩子,脑子没长好呢。”
“就是。可见上了中学就没有真心读书,光处处显摆阔气了。傍家子可不分男女,秦老板现在只这一个儿子,怕是要大出血。”
桂婶拍着桌子,担心道:“就怕把房子赔进去。来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住,到时候怕是又要搬家。”
“呸呸呸!”
施铭芳急了,“可不能!我们家才来香江几年,就搬了几次,我可不愿意再搬了。我这命也不至于这样差,不行我去庙里拜拜?”
搬家很累的,打包行李家当,还得找车找人帮忙,哪样都不轻松,还得多花钱。
桂婶轻拍了她一下,“太太,你去了怕是老太爷老太太不保佑你了,还是我去吧。到底他们当初那改了的。”
“我又不信。”
施铭芳小声嘀咕,到底改主意让桂婶什么时候去一趟,“钱跟燕云报账。”
反正是秦家的事情,施家人很懂小民保命技能,莫管闲事就是最重要一条。
说完这些也就丢开了,桂婶难得早早在家吃晚餐,看着徐中元忙里忙外做饭,她只搭把手端出来,其他并不伸手。
桂婶还不停夸奖他:“真不错!有中元在家里,我就不担心太太和燕云日子了,总归饿不着,还能吃口热饭。要不然天天上街买了吃,乱七八糟又贵,还再吃出病来。”
“桂婶夸奖了。”
吃完饭闲聊,施燕云见她妈矢口不提去奥的情况,只闭嘴喝茶,连桂婶都不说一句,就知道不好。
“妈,输了多少?”
“说什么呢,我又没玩,就跟他们一群人吃吃喝喝而已。”
“全输了?”
“胡说八道什么!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讲啊,再说我们坐着,你干什么呢,作业做完了?书看完了?还是翻译做完了?”
施燕云看着她妈先指责她,再把徐中元,一路夸到把碗都洗完,回卧室看书去。
肯定说道:“全输了?你身上总有几百块钱的吧?一仙一毫都没剩下?”
又喊着放下茶杯想走的桂婶,“桂婶输了多少?你这么惜财,肯定不会全部押上,但也有一二百吧?”
惜财是好听说法,说白了是抠门、精明,或者说小算计。为了养老,钱财是能不动就不动。
“没有!”
桂婶调门从高到低,“没有,就一百不到的散碎零钱。总归去见识见识,我这可不叫赌啊,就是见识一下。”
桂婶一交代,施铭芳只好说道:“我就玩了几把,运气不好而已……”
施铭芳原当要坐不太熟悉的人的车过去。
虽说是坐船去,但总归有路,不坐车就得找黄包车。人家都开到门口了再去找黄包车,好似下人脸面。好在秦老板竟也要去,坐生人车不如熟人车来得自在。
“他说是做生意嘛,认识的人里突然提到我,这才赶过来。我管他听谁说的,反正我背后被人家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归讨到便宜最要紧。何况我们自家人还这样那样到处说他家,哪里有资格说别人。”
“反正我们就这样坐车又坐船嘛,就过去了。”
过去了,施铭芳是不想玩的。只吃喝也用不了多少钱,她当时就带着七八百块钱,想着怎么样也够了。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