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王丽娟听不过去,怕林悦溪出事,便在晚上敲开了她的门,把这些传言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让她早作防备。
林悦溪这才知道刘翠花母子的心有多黑。
她想来想去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刘翠花她们肯定光靠这些谣言是要不回房子和津贴的,一定还有后招。
于林悦溪还是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只不过她开始注意了!晚上也不再去黑市了!
这天晚上,林悦溪照例卖完了天麻回到了家中,在她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屋子里进来了一个陌生男人。
那男人鬼鬼祟祟进了林悦溪的主卧,藏了起来。
林悦溪知道这是刘翠花母子对她动手了,她假装不知道。
依然做她的饭,只不过这次是真的在柴火灶上煮了两个菜,屋里多了个人,自己凭空变出来东西,肯定怕外人知道。
林悦溪在次卧哄完小崽子睡着之后,进了主卧。
那男人见林悦溪进来便想上前来,林悦溪为了不吓着两个小崽子,把从空间里的迷药往他眼前一喷,那男人瞬间倒了下去。
林悦溪拿出一个袋子把这人装起来,扔到一边,后来又想了想,实在便宜了那对母子,要不做点让他们大惊失色的事怕是他们下次还会来对付自己。
林悦溪把这男人收入空间,自己也快速换上夜行衣,翻过院墙,径直向老屋走去。
此时刘翠花和陆建国,李秀英正在商量如何对付林悦溪。
“娘,我已经和那二流子说好了,事成之后,给他5块钱……”李秀英说
“秀英,这人可靠吗?”刘翠花道。
“娘,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二流子只要见着女人就可能扑上去,再说林悦溪那贱人这段日养得可好呢?任何一个男的见了都忍不上上去咬一口……”
李秀英咬牙切齿地说,心中的嫉妒如毒蛇般蔓延。
她想这贱人这段时间吃得那么好,不但水色越来越好,而且那身段也越来越让某些人着迷,就是眼前找来的这个二流子也是见到她就不停的流口水。
“那就好,建国你去找几个青壮年来撞门,我去叫上几个好事的婆子,等下我们一起捉奸去。”刘翠花道。
“好,记住,这事不能让你父亲知道。”
“娘,你就放心吧,爹这两天给大队长派去外村做事了,不可能知道这事。……”陆建国说。
林悦溪听到这里,简直眼睛喷出火来。
好啊!今日我就看你们谁捉谁的奸。
刘翠花,陆建国,李秀英三人分工而去。
林悦溪趁这个机会把这二流子扔到李秀英的床上,她本来想把李秀英抓了扔到自家,再给两人喂春药,又怕脏了自己的床,于是改变了主意。
再说李秀英跟着婆婆去叫完人后,突然想起自家房门大门没关,自己儿子还在家里睡觉呢?忙赶回去关门。
林悦溪早在暗处等候多时,见她回来,手一挥,迷药飘散在空中。
李秀英毫无防备,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林悦溪把她拖到床上,三两下脱光了她的衣服,又将二流子也脱光,把两人丢进一个被窝,然后给他们喂了一碗春药,这才解了他们的迷药。
看着被子里有了动静,林悦溪冷笑一声,悄然离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事,谁不会干啊!
李秀英就让你欲仙欲死一回吧!
另一边,刘翠花正在和王婆子,张婆子,刘婆子……七八人说着林悦溪晚屋里进了男人的事,丝毫没有发现李秀英不见了。
她边说,边带着她们往林悦溪屋子走去,陆建国也带着几个青壮年赶来。
待所有人到齐了,陆建国带着几人就把院门给撞开了,带着人往里闯。
陆建国一马当先冲进院子,刘翠花和一众好事的婆子们也在后面簇拥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捉奸啦!捉奸啦!”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众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屋子,直奔主卧。刘翠花想着马上就能看到林悦溪的丑事败露,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可当他们推开主卧的门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铺也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的放在床上。
“人呢?这怎么回事?”刘翠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婆婆,你是在找我吗?……”
话音一落,林悦溪牵着陆子彦,陆汐芸在隔壁次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