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当晚辗转反侧,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给自己和林悦溪一个机会。
于是,第二天陆城早早地起了身,简单地洗漱后,便匆匆朝着驻地邮局的方向走去。
到了邮局,陆城又是迟迟不敢下笔。
思虑再三,他还是去给林悦溪发了一份电报加一张200元汇款单。
电报就写了两句话:
吾妻!离家五年,家中一切可好。
近来年假充足,我亦回家过年!
再说林悦溪在家收到这封电报与200块钱后,大吃一惊。
原想着这原主跟陆城是没有一点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扔下她五年不管,没想到最后他还来了这么一招。
这要是陆城对原主还有感情的话,这婚可是轻易离不了了。
要知道,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
难道自己要代替原主和他就这么过一辈子吗?
那可不行,自己可是来自未来,没有感情的婚姻自是不能接受的。
再说陆家老屋那边,刘翠花听说林悦溪收到了陆城200元的汇款单,还说要回家过年,根本就坐不住了。
原来这五年来,陆城不但给原主汇来30元的津贴,也给家里汇来了15块钱作为刘翠花与陆振东的养老金。
但刘翠花为了自己的日子好过些,不但收了这养老金,而且还吞并了原主每个月的这笔钱,说陆城这钱是汇给他们二老养老用的。
原主不知道陆城这么负责,只知道婆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才被刘翠花欺负这么久。
而刘翠花也没有写信告诉陆振,原主替他生了两个孩子。
此时此刻刘翠花得知陆城除了那三十元津贴后,又给林悦溪汇了200元,急得抓头骚耳,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李秀英又给她出主意了,说,“娘,陆城不是说要回家过年吗?他又没点明回哪个家,我们完全有理由问林悦溪要回这200元,作为为陆振回家过年置办生活日常用品的费用。”
“而且老年没回来,谁都知道他对林悦溪是没有感情的。他这次回来一定会跟林悦溪离婚的,所以你根本就不要怕得罪林悦溪。”
听了李秀英的这一席话,刘翠花瞬间明白了。
对啊!这钱虽然写的是林悦溪的名字,但是很显然这是一笔回家过年的费用,自己完全有借口拿回来。
于是刘翠花一改往日不来林悦溪门口过的习惯了,总是在她房子面前转来转去。
刘翠花这种表现,林悦溪早就注意到了。
心道,这刘翠花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怎么又把我给盯上了,肯定是为了那200块钱的汇款吧!
刘翠花在林悦溪门口徘徊了几日,终于还是忍不住敲开了林悦溪的门。
林悦溪打开门,看到刘翠花那张堆满假笑的脸,心中不禁冷笑。
刘翠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悦溪啊,你看城儿这要回家过年了,家里啥都缺呢。
这几年家里为了送他去当兵,花了很多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他寄给你的这 200 快啊,本就是想着让家里能好好置办些年货,一家人欢欢喜喜过年的。
你也知道,我们这一大家子,到处都要用钱,你就把这钱先给我,我也好给城儿准备些他爱吃的,再给家里添点新东西。”
林悦溪挑了挑眉,回道:“婆婆,这钱是陆城寄给我的,电报上也没说让我把钱给您啊。这几年我在这家里过得啥样,您心里清楚。我自己还有两个孩子要养,处处都得花钱。”
刘翠花一听,脸色微微一变,声音拔高了几分:“你这说的是啥话?城儿是我儿子,他寄回来的钱自然是要由我这个当娘的来安排。你在这家里吃我的住我的,还敢跟我顶嘴?要不是看在你给老陆家生了孩子的份上,我早就……”
林悦溪也不示弱:“婆婆,您可别乱讲。我在这家里的辛苦您装看不见也就罢了。而且我哪有吃你的,住你的啦!
房子是我和陆城结婚的,我母子三人的生活开支,吃的用的,可都是我上山挖中草药赚的钱,哪有吃过你们陆家半粒米。
再说我可是在灶房里住了三年多,这五年来陆城寄给我的津贴不都是你拿着吗?我没问你要回前几年的汇款津贴已经是大量了,你现在还想拿陆城寄回来过年的汇款,你也想得太美了吧!”
刘翠花见软的不行,索性耍起泼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这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