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人向她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尊敬地说道:“嫂子,您好!我叫萧亦琛,是城哥的手下兼兄弟,是来接您的,首长们很关心您和陆营长的情况,已经安排好了车辆,直接送您去医院。”
林悦溪心中一暖,感激地说:“谢谢你们……”
萧亦琛帮忙提着行李,带着林悦溪母子三人来到一辆军车前,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安置上车,便驾车朝着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林悦溪发现陆城已经被转移到了一间单独的病房,病房里的设施齐全且干净整洁。
林悦溪带着陆子彦与陆汐芸走上前去。
病床上的陆城双眼紧闭,英挺坚毅的面庞此刻毫无血色。
他的头部缠着厚厚的绷带,纱布上还隐隐渗着血迹,双腿平放在病床上,倒是看不出人是否瘫痪了。
陆子彦和陆汐芸看着病床上陆城有些不知所措,轻轻的问:“妈妈,爸爸这是睡着了吗?”
“对的,你爸爸只是睡着了,你只需轻轻的叫他就会醒来了……”作为一个医生,林悦溪知道,要喊醒一个重伤晕迷,除了用药外,还要有亲情。
陆子彦与陆汐芸是他的血脉至亲,只要不停的呼,加上自己的针灸,陆城一定会醒来。
想到这里,林悦溪问身旁的萧亦琛:“同志,能否带我见见陆城的主治医生……”
“嫂子,可以的,我现在就带你去。……”
萧亦琛带着林悦溪来到医生办公室,主治医生是一位神情疲惫但眼神专注的中年男子,他见到林悦溪后,微微点头示意。
林悦溪深吸一口气,开口问道:“医生,我是陆城的家属,我想了解一下他目前的具体状况,他的头部伤势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还有他的双腿……”
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病历说道:“陆营长头部遭受了重创,颅内有淤血,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至于双腿,暂时没有明显骨折迹象,但仍需进一步观察神经和肌肉的损伤情况,不排除后续可能会出现行动障碍的风险。
接下来的 48小时至关重要,如果能顺利度过,苏醒的可能性会增大。”
林悦溪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沉思片刻后说道:“医生,我虽然没有考取医生资格证。
但我外祖母世代行医,医术精湛,我也得其真传,我有中医针灸的经验与清除脑内淤血的经验,我想参与到他的后续治疗中可以吗?”
萧亦琛在旁听后很是惊讶,他从未从陆城口中说过他有两个孩子,还有他的妻子精通医术。
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简直不敢相信。
这真的是城哥口中所说的那个不识字,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村姑吗?
主治医生也很惊讶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不符合医院的常规流程,但是鉴于陆营长的特殊情况,如果你能保证不干扰正常治疗,我可以向上级申请一下。”
林悦溪连忙道谢,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希望。
回到病房后,林悦溪让陆子彦和陆汐芸坐在床边,轻轻握住陆城的手,温柔地说:“陆城,孩子们在这儿,你一定要努力醒过来,孩子们还等着你一起回家呢?”
当天晚上,萧亦琛就帮林悦溪在单间里加了两张床,又为她母子三人准备了生活一切所需。
林悦溪便安心在陆城的病房住了下来。
由于主冶医生向上级申请还没下来,林悦溪怕耽误了治疗。
在医院夜深人静的时候,待两小崽子进入梦乡之时,林悦溪把陆城带入空间,进行一个全身检查。
片子显示陆城的脑部受到重物锤击,颅内确有大量淤血,若不及时清除,不仅会威胁到生命,即便苏醒也极有可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而陆城的两条大腿,小腿都中了好几颗子弹,弹片穿过了他的骨头,又伤了腿部神经。
虽然弹片早已取出,但因为当时条件简陋,后续治疗,消炎药剂量用得太小,没有及时达到消炎效果,导致他再度昏迷。
林悦溪决定不等了,现在就替他进行开颅手术,清理淤血。
反正待在空间一个半小时,相当于在外面十多分钟。
林悦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从医用物资里取出早已囤存好的一套,当时精挑细选品质精良的精密手术器械,就开始了开颅手术。
她首先为陆城注射了麻沸散,再用特制的药水仔细地为陆城的头部进行消毒,随后拿起手术刀,眼神专注而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