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贵说着,就扬起手来要打林悦溪,林悦溪挥舞着手里的筷子向林富贵的手腕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筷子双双就断了,林富贵的手腕又痛又麻,他另一只手揉着手腕,怒视着林悦溪。
林悦溪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林富贵,冷笑道:“林富贵,我已经嫁人了,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任你们随意打骂的林悦溪了。
如今我靠自己的本事过上好日子,你们却像吸血虫一样想不劳而获,门都没有!”
林富贵被她的强硬态度激怒,扬起另一只不痛的手就朝林悦溪扇去。
就在这时,子彦和汐芸迅速冲过来,挡在林悦溪身前,小小的身子紧绷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
“不许欺负我妈妈!”子彦大声喊道。
林富贵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没想到这两个孩子会有如此举动。
李桑茹见状,更是撒起泼来:“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竟然敢对长辈不敬!”
林悦溪将孩子们护在身后,怒目而视:“教养?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教养?这些年你们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现在却想来分一杯羹,你们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林婉在一旁边哭边说:“爹,我不管,我就要吃烤鸭,她凭什么不给我们吃!”
林悦溪看着,有些好笑,这么大个人了,还动不动就哭着闹着要吃。
林富贵却恼羞成怒,四处寻找着可以用来教训林悦溪的东西,边四处找还边说,“你嫁了人又如何,你的命都是老子给的,老子要你死,你就得死。”
林悦溪怒极反笑,“林富贵,我已经是成年人,还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打死我,要吃木苍子的……”
“老子今天就打死你怎么啦!我活这么多年了,还没听说过老子打自己的女儿还犯法了!”
他到处找东西,耐何林悦溪是个特别爱整洁的人,凡是用来种地,扫屋的工具都放一个工具房里,林富贵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只得罢休!
林悦溪趁此机会将三人一个劲往外推,尽管三人都不愿意走,但林悦溪如今这体魄已经相当不错了,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用力推,三人倒被她推得倒退着出了屋子。
可这个李桑茹和刘翠花有得一拼,也是个泼皮无赖,竟然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青砖上,开始哭天喊地起来,“救命啊!来人啊!这逆女打爹娘了……”
今天刚好外面下着雨,全村的人都在吃午饭,哪有时间出来看八卦,她于是喊了半天也没人来。
林悦溪看得实在受不了,刚想回工具房去抄家伙,没想到陆子彦已经为她送来了一根烧火棍。
哈哈,子彦你太给力了!
林悦溪一把接到棍子,一棒子就打在李桑茹的左小腿上。
“啊!”李桑茹一声惨叫,小腿好像断了一样。
林悦溪厉声道,“你少来这一套,姑奶奶根本不吃,你要嚎回家嚎去……”
林悦溪说着又举着烧火棍要去打李桑茹的另一条腿,李桑茹吓得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停止了哭喊,一骨碌爬了起来。
林悦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抡着棍子就往三人身上招呼,虽然也没用上全力,却也是打得三人连连后退,痛呼出声。
那李桑茹左躲右躲,也挨了好几下,最后慌不择路的退出院门,一个不小心,就栽倒在屋前的下水沟里,泥水四溅!
林悦溪看着李桑茹那狼狈不堪,满身污泥的样子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陆子彦与陆汐芸也跟着笑了起来。
林富贵见李桑茹摔倒了,立即去扶了起来,用手指着林悦溪道,“你这个逆女,我要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们林家的女儿。”
李桑茹一听,心里本来很高兴,却又一想,要是现在就断了关系,那林悦溪家里那么多好东西,自己是一件都落不上了。
于是赶紧拦着林富贵道,“当家的,可别断啊!真断了,咱女儿以后要是在婆家受了委屈,还能指望谁啊?”
林悦溪挥舞着棍子冷笑着,“断啊!赶紧断,最好今日就断!我就是指望猫,狗,也不指望你们……”
说着,眼看三人已经出了赶出院子,两手把院门一关,上了倒栓,锁了起来。
之后,林悦溪这才进屋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却是早凉透了,地上也到处是泥巴。
陆子彦与陆汐芸见此,兄妹两人赶紧去拿来拖把,扫把清理起地上的泥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