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寒,五年前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男人眸中一闪而逝的暗色,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女人,嗜血的杀意在他的眼中流动。
女人瞬间被吓得有些胆颤,不敢在有什么动作。
“怎么会这么问?”
“之前格雷老爷子嘴里说的,五年前,我的母亲,我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什么,但是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人给灭口了”。
“而当初你竟然知道要我的人是s国的人,我想你一定知道什么”。
沈景寒嘴角一勾,“宝贝这是在怀疑我?”。
“”
楠柒敛了敛眉,确实,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说是不怀疑这绝对是假话,毕竟这个男人到现在自己还没有看懂。
“还有一个星期”。
“嗯?”
对于话题的转变,大小姐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一想,一个星期不就是当初他们约定的期限吗。
“一个星期之后,我自然会告诉大小姐你想要知道的”。
楠柒撇眉,“现在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刚才大小姐竟然怀疑我,我的心受伤了,所以需要大小姐等一个星期”。
楠柒:“”
狗男人,怎么能这么狗!
“唔,唔”
楠柒听到了男人那边好像有什么声音,“你那边什么东西在响?”
沈景寒垂眸看着地上不甘挣扎的女人。
“没事,不过是一只老鼠”。
男人眼底无情而又冰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可怜的女人。
“哦”。
“柒柒,明天我就会回去,乖乖等着我”。
嘟嘟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呵,这个无情的小女人,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翻脸无情。
“爷,她的舌头被人割了,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
“嗯”。
阴森的地牢中,男人宛如撒旦降临一般,让地上蜷缩的女人有些控制不住的害怕。
“呜呜”
这个女人就是傅崇明千方百计想要找到的孙晓琪,现在的她宛如一条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了之前孙大小姐的风光。
“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看着他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什么,飞快的摇了摇头。
不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孙晓琪,我既然能找到你,自然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地上的女人瞪大了双眼,散乱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宛若地狱的女鬼一般。
“我还知道你这些年来在a国的遭遇”。
“呜呜”。
听到这里,对面的女人情绪异常的激动,眼底的恨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沈景寒”。
一字一句,她说的很是缓慢,发出的声音更是沙哑,女人的舌头虽然被割了下来,但是一般简单的音节,她还是能说出来的。
“告诉我,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地上的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眼底有着嘲讽的笑意,看来他还不知道三年前的真相。
傅崇明终究还是离间了他们。
“呵呵”。
“你永远也别想知道”。
孙晓琪要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活在痛苦里,他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
沈景寒眼眸一利,眸中有着让人心惊的杀意,一脚直接把地上的女人踹到墙上。
“啊!”
孙晓琪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不过却丝毫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
“把她的舌头接回去”。
“之后她要是再不说的话,在割下来!”
“是”。
“呜呜”
孙晓琪心惊,这个男人简直比傅崇明还要可怕。
第二天。
楠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些烫,应该是有点发烧,找了一盒感冒药,先吃上两粒,应该问题不大。
“小姐,起床了吗?”。
“嗯”。
楠柒应声,嗓音中带着病态的沙哑。
现在的楠柒再也不是之前的保姆了,自从之前主上抱着她回来,并让她住进自己的卧室之后,现在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知道这位会是他们之后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