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絮纷飞的飘雪，落回到他的身上，神色轻柔。
“是......但又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江梦璃心中也有一丝疑惑。
“我就是不明白，自从上古时期，上古妖兽被封印后，妖族日渐势微。但人族那边，除了太玄门和太乙门，其他三派实力都不俗。
他们为何没有趁机大规模侵占妖族？难道是妖族内有比妖族还厉害的大妖，他们不敢靠近？
不过我来妖族这么久了，怎么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
江梦璃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轻声解释道：
“一是因为妖帝和他们的开派祖师定有盟约，虽然现在已时过境迁，但他们还是没彻底撕破脸皮。
二嘛......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
天地之间，人妖两族共同生存，其实，两族又何尝不是在相互制约，平衡互补。
天地大道犹如阴阳之道，缺一不可，若是人族灭了妖族，便是有违天法，所以他们不会做得太过分。
若真如此，天道法则被破坏，他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之事，本帝也不知......只有天知道。”
至于太玄门，自从分宗之乱后，那还有什么开派祖师可言......
李长玄闻言，也是恍然的点了点头。
“两族之势，犹如阴阳大道，阴阳和则万物生，阴阳离则万物死。
只是娘子还没说完呢！就算如此，他们也不可能完全不侵占妖族吧？‘是与不是’又是何意？”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江梦璃挑眉一笑，高兴的撇了撇嘴。
李长玄闻言，转头看向船舱之外。
视线穿过灵舟垂下的纱帘，穿过茫茫大雾，透过满天白雪，落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妖族祖地。
“难道......你们妖祖还活着......”
李长玄露出些许不可思议。
要真是如此，那这妖祖就是活了上万年了，年纪比上古时期的封印凶神大战还要久远。
江梦璃闻言，却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