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海根你带人立即前往察看,找到地方后就地做好围捕准备,我们这就把牛群往那边赶,这事要成了,给你记一功。”老祖卓不凡对着蔡和点头赞道,心想这家伙也不是传说中的那般草包,肚里还真有点东西。
卓不凡寻思再有几天就到7月份了,抓紧时间把这些牛给捕了,还能赶上秋播,只要秋播前能开垦出足够多的农田,在十一月的时候再有一个大丰收,就能保证今年冬季能够提供给上万人数月之用。
定下了那激昂且充满威慑力的调子之后,众人犹如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一般,纷纷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行动起来。那呜咽之声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从那牛角号中源源不断地传出,在平静得宛如沉睡少女的柳树林中,瞬间如同一锅被煮沸的沸水般翻腾起来。
150 名英勇无畏的猎手们,他们动作娴熟而默契,迅速地分成了 15 支井然有序的巡猎队。这些队伍就像是锋利的刀刃,以三个不同的方向宛如闪电般朝着那庞大的牛群急速包围而去。每一支队伍都目标明确,毫不迟疑地径直将那躁动不安的牛群朝着西南方向驱赶着,仿佛要把牛群引领向一个未知的命运之地。
一路上,他们士气高昂,不停地吹着那嘹亮的号角,手中的兵器也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清脆而有力的声响,仿佛在向整个天地宣告着他们的威严与决心。每一名猎手都手持一根坚实的木杆,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那木杆仿佛成为了他们与牛群之间战斗的武器,不断地驱赶着那些惊慌失措的牛群缓缓前行。
牛群在这狂野的野林中留下了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足迹,那足迹就像是它们心中的恐惧与慌乱的印记,深深浅浅地刻在了这片土地上。所过之处,原本栖息在枝头、草丛中的鸟兽们受到了惊吓,如同炸窝的蚂蚁般惊起四散逃窜,使得这片原本宁静的山林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之中,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两侧的猎手们如同忠诚的护卫一般,紧紧地守护在牛群的左右两边,一路穿山越岭,跨越河流。他们不畏艰难险阻,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技艺,终于在那快要暮霭笼罩、黄昏降临的关键时刻,成功地将那庞大的牛群驱赶到了那幽深的谷口。那一刻,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使命。
……
崖口一侧的密林,属于连绵的石鹤山脉山脉的余脉,林木茂密,山石众多,而在这郁郁葱葱之中,两个衣衫褴褛的农民打扮的人趴在一片草丛之中,只露出两个黑悠悠的眼睛,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群从东飞奔而来的巡猎队。
一名狗脸汉子咽了咽口水,嘴里不干不净的道:“妈的,这是卓家的人,装备真他妈不赖,都比得上咱家的大刀队了。”
啪,一个大耳瓜扇在狗脸汉子的后脑勺上,顿时吃了个狗啃泥:“他娘的,闭嘴。”
……
借着夕阳的余晖,望向崖谷,崖谷位于两山之间,山头好似被巨斧劈过一般,说是壁立千仞也不为过,谷口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虎口,足有三五百米宽,
里面的空间远远望去看不真切,只见隐约间两山交错,有若一个锋锐的刀尖,整个崖谷形成一个喇叭口,如果能将牛群赶入其中,在守住谷口,被圈在里面的牛群就只有束手就擒一条路可走。
而崖底谷口隐隐有水从谷内流出,蔡和手擎红旗快步向前,在牛群前方引导。
随着那蔡和如同发疯一般地不停地用力挥舞着手中那鲜艳夺目的红旗,那原本悠然自得的水牛群仿若被施了某种神奇的魔法般,全都瞬间被这不断飘动的红旗给深深吸引住了。
它们那原本平静的眼珠此刻竟渐渐变得通红,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对于这些生性狂野的野牛而言,这飘扬的红旗无疑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进行挑衅啊!只见前方足足有十多头水牛不约而同地打着响亮的响鼻,那四只健壮的蹄子在草地上不安分地刨动着,顿时泥草四处飞溅,它们头顶着那一双双犀利得好似弯弯弯刀般的犄角,犹如一群凶猛的战士般,对着正舞动着红旗的蔡和气势汹汹地发动了集群冲锋。
而这所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左右两侧的其他野牛们一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纷纷毫不犹豫地加入到这场疯狂的行动之中,一时间,五六十头野牛全都红着眼睛,宛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朝着二十几米开外的蔡和迅猛地冲去。
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牛蹄声仿佛打雷般响彻天际,漫天的尘土高高扬起,仿佛整个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