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那夕阳的余晖尚未完全消散,在泉叔那沉稳而又可靠的护送之下,卓青麟小心翼翼地抱着女儿,如同怀揣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脚下的路坑坑洼洼,不时传来磕磕绊绊的声响,仿佛是在演奏着一曲独特的归家乐章。终于,他们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那座熟悉的宅子。
卓青麟轻轻地把背包打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心疼。他原本打算用这背包充当女儿的被子,好在现在是 5 月份,天气还算温和,若是在寒冷的冬季出世,爷俩恐怕真要被冻得瑟瑟发抖了。
此时,他不禁暗自庆幸,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然而,此刻的他却并未感到丝毫的困倦,不知是因为晚饭吃得太过饱胀,胃里有些难受,还是因为晚上匆忙间未曾好好洗漱,亦或是躺在这陌生的干草上有些认床,总之,他和女儿两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
那种辗转反侧的滋味,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爬动,让人心烦意乱。
既然难以入眠,卓青麟只好无奈地起身,轻轻抱起女儿,在那略显粗糙的炕上来回踱步。他开始带着女儿练习起八段锦,一板一眼,一丝不苟。
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极为认真,仿佛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女儿的脸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松懈,依旧专注地练习着。
在经过两遍的练习之后,卓青麟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女儿的身体都变得更加轻盈,仿佛注入了新的活力。
而女儿,在练习完两遍八段锦后,那疲惫的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倦意,在卓青麟温柔的安抚之下,缓缓沉入了梦乡。
可是,她那小嘴里却依然不停地嘟嚷着叫着“妈妈”,那声音清脆而又微弱,仿佛是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思念和渴望。
卓青麟躺在土坑上,一手拍着女儿的背,一手枕着头;听着女儿一直嘟嚷着叫“妈妈”,自己也想起已经一天没见到的妻子和七岁的儿子了,不知自己离开后,她们娘俩怎么样了。
又想到自己父母年岁已高,自己不在后,怎么受得了。
想着想着,卓青麟不自觉就流下了眼泪。
听着女儿细细的呼噜声,往日的催眠神曲,但今天卓青麟实在是入不了眠。
卓青麟自认不是矫情之人,干脆起身在坑边空地,走了两遍八极拳,又握着女儿的鞋子当剑柄,来了两遍基础剑法,八极拳加了2点熟练,剑法只加了1点。
也不知啥时辰了,上坑又过了一遍基础内功,啥效果也没有,没加熟练度,即没丹田发热,也没气感勃发,唯一收获就是内功心法背熟了。
不知睡了多久,卓青麟仿佛听见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睁开眼,只见小小的女儿坐在自己头边抹眼泪。
“宝贝,怎么了?”
“爸爸,我想妈妈,我想弟弟,爸爸……呜啊……呜……”女儿见卓青麟醒来,再没有昨天的镇静,放声大哭起来。
“宝贝,不哭,我们努力长大,到时去找妈妈……”卓青麟听着女儿心碎的哭声,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努力安慰着。
……
卓青麟抱着女儿出了门,估摸可能到九、十点钟了,太阳都已经升得老高,一边在村里走,一边四处打量。
村里稀稀拉拉没见着几个人,仅有几个老人和孩子。
卓青麟秉着刚入游戏,进新手村,见着人就上前聊几句的原则,见人就打招呼。
没什么大的收获,只知男人们都出去开荒种地或打猎出工了,女人则在周边田地里劳作或在村后山挖野菜、找柴火去了,昨天加上自己父女二人,还有两男一女进了村,也不知道是谁。
在村里转了两圈,整个村子坐北朝南,背靠剑门山,这剑门山再也不原世界中的那个低矮的石头疙瘩了,远远望去,接天连碧,气势巍峨,不知延绵到了哪里。
村子是真不大,前后四排房子,第五排还在挖地基,有五六个村民在忙呼,上前打招呼,也不怎么爱搭理。
除村公所那排是两进格局的房子外,后三排都里一水的土砖茅草房,都是一个制式,没任何特色;唯独有点亮点的就是在食堂后面有口八卦井,井口足有2米方圆,八卦井(特殊建筑):持久\/,村民健康指数+2(体质+2)。
井水又清又亮,喝起来干冽解渴,就着井旁的水桶,赶紧跟女儿洗漱一番,有便宜不占有违人性啊。
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