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今天怕是白来一趟了。”
“呵呵,没人生病不是喜事吗,我这么年轻,多走走也没什么不好。”楚辞淡然道。
“呵呵。”
婶子们与楚辞聊了几句,就去村外的溪边洗衣服了。
楚辞得到了村里的近况,在树下坐到中午,拿了两个自己做的草药饼吃完,收拾好东西前往村长家中。
他去的时间很巧妙,正好是村长家用完午饭的时间,不会因为赶在饭点而有蹭饭的嫌疑。
在这个时节,各家能留有余粮就已经不错了,根本不愿意让外人来耗费口粮。
楚辞要是上门蹭吃蹭喝,那会败光他师父留给他的名声。
村子坐在一个小木凳上,正在院中扇风。
大门虽然敞开,但楚辞还是站在门口喊了声:“王叔。”
得了村长的应和,楚辞才踏进院子。
村长皮肤黝黑,两鬓斑白,身材精瘦却不孱弱,一看就是个种地的好苗子。
“小楚啊,你怎么来了?”村长看向楚辞,问道。
楚辞道:“王叔,我前些日子去城中,看见城上张贴了告示,说的是有一个犯案多次的采花贼到了这附近,我来就是想问问,咱们溪下村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到来?”
村长的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缓缓道:“没有,若是他敢来,我们村里的这些汉子们可不是吃素的。”
“那就行,我只是想提醒一下王叔,若是能抓住采花贼,可以去城里领五两银子的赏金。”
“五两!”村长的声音陡然大了两个分贝,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话音一转,“那个采花贼,具体长什么样子?”
“粗眉毛,高鼻子,歪嘴,左边眉毛上有一道小疤痕,身高大概五尺六(168)。”楚辞将记忆中采花贼的面貌详细描述了一遍,看村长若有所思的样子,提出告辞。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有事,可上山找我。”
“嗯好,多谢你的告知了。”村长干巴巴地道,完全没有挽留楚辞的意思。
他心中筹算着若是采花贼来了溪下村,他该怎么抓住他然后独吞赏金。
至于楚辞骗他的可能,他完全不去想。
虽然村长是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对楚辞一个年轻男人不去建功立业反而去学医也感到唾弃,但对楚辞的话还是相信的。
楚辞走出溪下村,啐了一口,喃喃自语道:“什么东西,倚老卖老的玩意儿。”
他可不会看不出村长明里暗里对他的轻蔑,如果不是那五两的赏金,村长恐怕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里。
其实也正常,村长的儿子是溪下村唯一一个童生,此时正在城里修学。
父凭子贵,村长对所有没有功名的人一视同仁的看不起。
他的儿子未来可是官老爷。这是村长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楚辞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破事,原身的记忆中,村长的儿子后来可是死在青楼之中,马上风而死。
无所谓,他将采花贼的事提前告知村长,帮他的女儿躲过了失身的可能,还让他赚了五两白银,就算是他为原身做的补偿了,剩下的,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