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爸,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去打棒梗?”
阎解成这个时候说道:“爸,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不是弟弟让人打的,他们也会认为是弟弟让的,这就是黄泥掉裤裆里面!”
阎埠贵推了下眼镜:“我感觉也是,不行,我明天要问问别人,有人认识棒梗的奶奶,真要是她去学校,又假装去乡下,这事情就是易忠海出的主意,贾张氏没有那么聪明,他们两家对付我能!”
阎埠贵第二天去学校,拿着扫把打扫学校,第二节课后,又拿着稿子,做了公开的检查,这事情才算完。
阎埠贵不死心,开始问同事,问学生,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昨天棒梗的奶奶绝对是来学校了。
阎埠贵知道是易忠海他们对付他,然后阎埠贵又去问了虎子,得知,阎解放告诉他们,棒梗的玩具是偷来的,阎埠贵理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这事情,怎么算到我头上来了,这倒霉了!”阎埠贵小眼睛转着,要想搞易忠海,他一个人不是对手,他想到了许大茂这个人。
晚上家贾张氏回到了家,阎埠贵也没去找她对质,这还对质一个球,虎子都说了,那天赔钱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话,阎埠贵知道易忠海什么人,肯定是易忠海对付他。
看着许大茂没有回来,刘海中哼着小曲回来了,阎埠贵现在不准备找刘海中,因为刘海中和他的关系没有那么铁,反而是许大茂要好一点。
第二天三大妈就去轧钢厂找许大茂告诉他晚上回去有事情商量。
许大茂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这几天他裤裆好疼,因为下乡去放电影的关系,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有事还是要去,许大茂带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三大爷家中。
先喝两杯,然后三大爷把事情说了一遍。
许大茂当时就不乐意了,“我说,三大爷,这事情他们两家太不地道了,本来小孩吵架,赔了四十五块钱就算了,这算计你可就不对了!”
阎埠贵立刻说道:“可不是的吗,这易忠海算计我,又不是我们家找人打的棒梗,而且棒梗姓贾,又不是姓易,他多管什么闲事!”
许大茂喝了一口酒说道:“他又不能生孩子,那一包药他既然吃了,肯定是不行,要对付他也简单!”
阎埠贵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凑过去问道:“你说怎么对付?”
“你要从一大妈身上想办法,告诉一大妈她是好好的一个人,这不就成了!”
三大爷说道:“可是,很久之前,大家都知道一大妈有妇科病,一直吃药,我怎么说啊?”
“易忠海糊弄鬼能,圣手可是说了,阎解成和他都有病,你忘记了,当天你在大院我不在大院都记得,肯定是易忠海有病!
阎埠贵正经起来:“大茂,你病不是好了吗,怎么张芳的肚子没动静,要不要请大力,带你去看看西医,就是做手术那个?”
许大茂抓抓自己的头:“都是傻柱和易忠海祸害的,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告诉我说,我这个病十分困难,要多播种,趁着年轻,三五年估计能有一个就算不错了。”
阎埠贵低语一声:“这么严重了!”
“我和傻柱没完,别看现在茂爷不找他麻烦,那是我实在腾不开手,不瞒你说,我下乡放电影,弄来不少山货,晚上去市场卖掉,人都累的不行了,最近卖不动,钱还没多少!”许大茂显然是喝多了。
阎埠贵小声说道:“这个傻柱,媳妇不对劲,有几个遗老遗少找她借钱,还给她送东西!”
“傻柱媳妇大院我去过,好多遗老遗少,傻柱媳妇又不是的,人家三代贫农,借钱给遗老遗少没毛病啊,谁没有几个穷朋友!”
许大茂又喝了一口酒:“不是傻大力坏事,我早把傻柱带菜的事情给告了,我告了好几次没有人理会这个事情,肯定是傻大力使的坏!”
阎埠贵纠正说道:“不是傻大使坏,傻柱媳妇工作是傻大力帮忙调动的,肯定要保证自己的名声,调动一个贼去厨房算什么,所以要从别的地方扳倒傻柱,扳倒易忠海,你说刘海中能拉拢下吗?”
“肯定行啊,我们要再琢磨琢磨,你多观察几天,我也时不时的回到大院中,咱们给他们来一个大的,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说完。
突然灵光乍现:“傻柱他爹不是跑了吗?三大爷你知道不知道他爹为什么跑了,我感觉不是寡妇那么简单?”
三大爷说道:“我肯定知道,这事情要从傻柱他爷爷那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