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那只小白兔瑟瑟发抖地询问‘为什么是我呢’,你说,豺狼要怎么回答?”
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腰线,划到浴袍的背部,微微勾起腰带的边缘。
徵羽皱着眉头,却因他的这个动作不得不靠近眼前的这个男人,即便是这样,在氤氲的雾气之下,她却看不清那双眼睛当中所蕴含着的情感。
仿佛在看一件物品。
准确来讲,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虽有情欲,却不含龌龊之意,仿佛那种心思多么高洁似的。
徵羽抓住他的袖口,皱眉小声道:“我……我有个要求。”
“什么?”
“关灯。”
“可以。”
房门都已被关好,月夜沉寂,即便关了灯,月光还是会透过窗户照在两人的床上。
彼此并没有说明要做什么,但彼此也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之后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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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世界并不单纯。
无论他们做什么,想怎么做,也不过是在履行婚姻正常的权利与义务。
徵羽不知道多托雷的真实年龄,不知道他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显而易见的是,徵羽并没有经历过。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住指尖的颤抖,将多托雷推倒在自己的床上。
纤细柔软的手指仿若棉花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青年的胸膛,游走于结实的腹肌之间,徵羽弯下腰来,使得彼此的呼吸交缠。
这可真是个大胆的举动。
那双红瞳在黑暗中也显眼异常,多托雷笑道:“这么主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将浴袍解开,微凉的空气激的徵羽一个哆嗦,她伸手捂住多托雷的眼睛,故作娇羞地说:“你闭上眼睛,先别看我。”
多托雷难得乖顺听话。
在那枕头之下,是徵羽藏起来的水果刀。
刚刚的手指划过他胸口的时候,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起伏的胸膛,以及在那深处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下一秒,徵羽以最快的速度举起刀刃。
“去死吧,多托雷!”她说。
手上,脸上,满是他的血迹,徵羽直起身来,俯视着身下的多托雷,玫瑰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枉她之前看了那么久的人体解剖手册,心脏的位置,她已烂熟于心,之所以答应多托雷的要求,为的,也不过是这一刻。
如果烈火烧不死他,那么就用刀子捅进他的心脏。
多托雷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后又归于平静,不出半秒,然后笑出声来。
徵羽愣住了,瞬间,位置互换,那双有力的双手将徵羽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将胸口的刀拔了出来,动作毫无怜惜,好似感觉不到疼。
力气之大,令徵羽挣脱不开。
怎么可能?
怎么会?
那个位置不会错!
随后在徵羽震惊的眼神中,青年胸口的伤口逐渐愈合,就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你不会还以为,身为执行官的我,身上还留有人类的弱点?”
血腥味在口中扩散,唇角在被人胡乱的吻咬,徵羽的脑中一片空白。正当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打算迎接自己死亡命运的时候,却听见多托雷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给过你机会了。而这,就是失败的代价。”
:()原神:多托雷与其夫人秘事二三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