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为县尉,一县治安乃你主要职责。城门截杀这样恶劣的事情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你这县尉是干什么吃的?记生,三日的期限也包括你!”说完,匡正径直走进了县衙。
“哼!好大的狗胆。不知死活的东西。前面那三头臭狗的尸体还没干透呢,猪狗不如的东西!哼”待匡正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张镇爆发了。
“就是,就是!这狗日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连大人都敢威胁。真是不知死活,大人,息怒,息怒!为了这么个臭虫不值当,不值当!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李贵在一旁说道。
“哼!息怒,息怒!你叫老子如何息怒,他一个外来的县令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哼!狗一样的东西。那些废物也忒不中用了,19个人就连这毛小子的毛都没有伤到一根。还说自己是什么边军,呸!狗屁的边军,废物!”张镇说道。
“是,是,是,这回是小的看走眼了。坏了大人的好事,请大人恕罪。小的也是鬼迷了心窍,听信了他们的鬼话。早知道叫咱们的人去怎么都不会弄成这个样子。”李贵连忙说道。
“好啦,过去的就别提了。今晚安排几个好手,明天老子要亲自把他的狗头挂到县衙的大门上。不如此,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哼!我倒要看看,在这修备县,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马王爷!”张镇怒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办妥!”李贵保证道。
两边侍立的一干衙役,差人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两人明目张胆的谋划谋害才刚到任的县令。
谁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哪怕是一个眼神。
仿佛这一刻他们集体失聪了,失能了。
站在远处的乡绅们本就和张镇他们穿的是一条裤子,修备县这么多年,早已被张镇等人经营的铁通一般了。
今天之所以把他们叫来,纯粹是为了给他们看一场戏,看他是如何拿捏新来的县令的。
可随曾向演砸了,对方丝毫不顾及官场规矩,直接来了个兴师问罪。
一下子把所有的节奏都打乱了,这让张镇很是恼火。
乡绅们都是人精,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他们门清。
因此不管张镇怎么大喊大叫,他们从头至尾就跟木头似得杵在那里,甚至连脸上的微表情都没变过。
匡正一来就掀了桌子,这下可不好收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