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有余了。”被称为堂主的那人质疑道
。“小的也不敢妄下定论,所以才特来禀报。小的深知堂主近来正在筹谋大事,唯恐此人前来扰乱堂主的大计,因此才有些犹豫不决。”那左使说道。
“知道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明日你就入内堂吧,好好表现。”那堂主说道。
“谢堂主,小的李德志愿效犬马之劳!”李德志欣喜若狂。
原来,鹏楼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分为外门和内堂,而李德志这类人,在外围人员眼中宛如高不可攀的天空。
然而,在鹏楼内部,这些外门人员的地位却连张镇都望尘莫及。
内堂,才是鹏楼的核心所在,只有踏入内堂,方能真正成为鹏楼的一员。
李德志为鹏楼兢兢业业奉献了近三十年,却未曾料到,在临近暮年之际,竟然还能有机会进入内堂,怎能不令他喜出望外?
在李德志离去后,堂主也起身前往另一座阁楼。
这座阁楼,与先前的院子迥然不同,它有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惊鸿”。
那堂主在门前静候了如品茗般的一盏茶时间,终于有人将他引入其中。
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犹如明镜般的壁照,壁照之后,是一个宽阔无比的演武场。
演武场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堂,堂上高悬着一幅气势磅礴的山水花鸟长轴。
画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长条案桌,两边整齐地排列着两把太师椅。
沿着演武场四周,是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房屋,只是那紧闭的门扉,宛如神秘的面纱,让人无法窥视房内的布置。
那堂主在庭前一侧站定,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庭后缓缓走出一名男子。
只见他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锦衣,双手背于身后。
他身材高挑,宛如玉树临风;挺鼻如鹰,剑眉星目,恰似仙人下凡。
“今晚可真是热闹非凡啊!外面的朋友,何不进来共饮一杯香茗?”那人面带微笑,对着叶空说道。
那堂主闻言,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有人在暗中如影随形地跟随他,他竟然毫无察觉。
“呵呵……正巧渴了,不知可有甚好茶呀?”吴朲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原来是龙炎的吴副大队长,当真是贵客临门,稀客稀客呀!王生,速去取我珍藏的‘杯中玉’来,传说吴队副乃茶中仙,以‘杯中玉’代之,实乃相得益彰!呵呵……”那人说道,王生赶忙躬身应是。
“看来是我小觑了天下英雄了,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鹏楼居然还听过我的名字?竟还拥有传说中早已绝迹的第一仙茗~~杯中玉,看来底蕴深厚呐!而且,我不是三年前就应该命丧黄泉了吗?呵呵……”吴朲笑道。
“哪里,哪里。不过几片残叶罢了,再珍贵也不过尔尔。而我鹏楼不过是山野间的一座陋室,算不得什么大势力。而且江湖传言:大秦只有铁血军队,没有快意江湖。
我们也并非什么威震江湖的大派,只是在各处都有些朋友罢了。
吴队长应当是三年前就已踏出莽原了吧?呵呵呵……”那人说完,做了个请茶的手势。
果真是天下难得的好茶,只见那茶叶在开水的浸润下,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莲花,在白玉瓷碗里争奇斗艳。
那淡绿色的茶汤如翡翠般高洁,淡雅。一股清幽的茶香从杯中缓缓飘出,如丝如缕,经久不散。
其形,其色,其香,当真配得上“杯中玉”的美名。
“好茶!好茶!”吴朲不禁赞叹道。“哎,哎,哎!你瞧,你瞧。喝了如此上好的茶,竟还未请教主人尊姓大名呢!”吴朲说道。
“是在下疏忽了,还望足下不吝赐教。”清闲说道。
“清闲?竟然是鹏楼九楼之一的黄鹤楼楼主手下最负盛名的剑门门主清闲?真是失敬失敬啊!”吴朲惊叹道。
“吴队副对我们鹏楼如此了解,知道我们鹏楼一分为九的人可真是凤毛麟角哟!”清闲说道。
“真的吗?那我还知晓你们鹏楼不仅有九重楼,而且还分了上、中、下三楼。你们黄鹤楼和凌云楼声名远扬,如日中天,这想必是因为常年在外抛头露面的缘故吧?而滕王楼、岳阳楼还有天门则最为神秘,想必就是那传说中的上三楼了吧?”吴朲说道。
“看来吴队副对我们鹏楼是早有图谋啊?”清闲道。
“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对你们可没有丝毫恶意哟!嘿嘿……”吴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