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的他恰似久旱的大地邂逅甘霖,枯萎的树木重获新生。匡正感受到吴朲的气息逐渐趋于平和,心中暗喜,深知自己赌对了。
可这突如其来的放松,险些令他心神失守,于是赶忙收敛心神,抱元守一。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待到第五天时,吴朲终于成功脱离险境。
可匡正历经连续的灵力输出,体内的灵气如决堤之水般耗损大半。幸而佛像中的灵气尚可吸收些许,才避免了顾此失彼的尴尬局面。
然而,长期的心神损耗,也将他推向了危险的悬崖边缘。
而吴朲虽已脱离险境,却因灵气暴动对其造成的重创,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必须静心休养。
一次意外,使匡正和吴朲双双负伤。
幸而嬴玥安然无恙,否则稍有差池,他们便会含恨而终。
可鹏楼岂会让他们安心养伤?时光倒流至三日之前。
张镇归来后,再也不敢去招惹匡正,尽管李德志并未多言。
然而,直觉却如警钟般在他心中敲响,这个初来乍到的县令绝非等闲之辈。
自己的手下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使他不得不暂且打消与对方正面交锋的念头。
可翼泉那帮人,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那些如狗一般的家伙,难道以为来了个新县令,就能翻了天不成?
真是可恶至极!接二连三地受挫,早已令他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虽对匡正心怀畏惧,但对于翼泉这些人,他还是能够随意掌控的。
本欲拿那些人发泄一下心中的闷气,可李贵却告知他那些人失踪了。
“什么?这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般凭空消失了?”张镇怒不可遏。
“是,是的。小的也觉得甚是怪异。那个叫翼泉的出了县衙后,便四处勾结,许多先前咱们未能找到的人,都被他给勾结了出来。可离奇的是,自打您外出的那晚起,这些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无踪迹。”李贵战战兢兢地说道。
“竟有此事?”张镇惊疑道
。“千真万确!”李贵忙不迭地应道。
正当张镇陷入沉思之际,突然有人给他送来了一封手书。
“即刻组织人手,要人数众多,越多越好。我们要将县衙重重包围!”张镇看完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包,包,包围县衙?”听闻张镇所言,李贵惊得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张镇怒目圆睁,呵斥道。
“是,是,是”李贵如丧家之犬般,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至此,他已彻底陷入贼船,想要脱身已然无望。
事到如今,唯有一条道走到黑了,乖乖听话照做,至少还能保住眼前的平安。
稍有迟疑,张镇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脑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