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这不也没事儿嘛。
但是这个情况我也就不敢再开车回去了,我打电话叫了拖车,自己则打车回到了家,当时我家住四楼,我刚刚上到二楼一半的位置,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灰影,我被吓了一条,忽然酒劲上涌天旋地转,我抓住楼梯扶手的手一松,人就后仰摔了下去。
我被送到了医院,右腿骨裂从脚后跟一直到小腿膝盖位置一条接近三十公分的裂纹导致我右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躺在病床上的我终于相信了师父跟我说的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当报必报!”
可惜,我明白这句话的时候,师父早已离我而去,驾鹤西游了。
仲坤师兄听完我说的之后,也是唏嘘不已。
这时,门口警笛声传来,我的手机响起。
我拿着手机到了门口,跟下车的两个警察打了招呼,警察直接剪断了门锁,进了小院。
我简单的和警察介绍了一下情况,带头的警察姓郑,四五十岁的年纪
“你们家和这个老头有什么过节嘛?”郑警官看向阿鑫
阿鑫摇了摇头,“警察叔叔,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去市里上学,我爹我娘都是老实的农民,我记得我们家和烧纸老头是没有什么过节的,但是我出生之前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得问我爹妈。”
“你父亲现在是在市里医院,你母亲呢?”
“她跟着急救车一起去了。”
郑警官点了点头,带上一次性手套,吩咐我们在院里等待一会儿,就和另一个同事儿进了老头住的中屋。
大约在院子里等待了半小时的时间,只见郑警官从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塑料袋,满脸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警官,有什么发现吗?”仲坤问道
这也是我们刚刚商量好的,由仲坤张嘴询问,因为仲坤师兄年纪毕竟大,咱们华夏的优良传统就是尊老爱幼嘛。
郑警官招呼我们进屋,把袋子里的东西放在屋里的木桌上,并交代另一个警察继续搜查另外两个屋子
“你们知道这都是干嘛的吗?”我略一看,心中大惊,袋子里掏出的东西摆满了桌面,一叠一叠纸钱倒是没什么奇怪的,老头本来就是卖这个的,但是每一叠纸钱上都用红绳缠着一张黄色的符纸,符纸的下面写着不同的八字。
邪法!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应该是借名符一类的符纸,还有一堆画了一半的符纸散落在一旁,并且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个我可以看一下嘛,郑警官。”
郑警官掏出一副一次性塑胶手套递给我,我会意,带上手套,翻开笔记
笔记上密密麻麻的记录了满满的一本内容,前面写的是一个人名,后面是两个时间,比如
“刘二牛,1982年9月12号,三年零五天。孙大明,1982年10月21号,两年零一百三十天......”
我喊阿鑫过来,我有种预感,阿鑫应该能看懂这些记录
阿鑫凑过来,看了几页,似有所悟,
“这前面有几个我不认识,但是后面大多数都是我们村里的人,而且都是死人,你们看,前面这个时间,就是他们死的时间。”
“哦,按你所说,这就是他记录来他这买烧纸客户的信息本是吧,那后面这个时间是指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阿鑫回头看了看我
因为阿鑫没带一次性手套,笔记本还是我在一页一页的翻着,一直翻到了最后几页,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时间是由远到近的,而且,后面的那个标记时间长度的数字是越来越小,由第一页的三年多时间,到中间已经是几百天的时间标注了,看到最后一页已经是仅剩几十天了。
并且整本笔记本还萦绕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有点像肉皮烧焦之后的味道,也有点淡淡的腥味,但是我始终没想到这股味道属于什么东西。
一直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只有两个名字,并且一个时间是三个月前,后面标注的时间是三十五天,最后一个名字,时间是昨天,三十天....
“这,这是我大伯和我爹!”阿鑫忽然大叫
“真的嘛?”
“对,我大伯后面那个时间,就是他在海之南去世的时间,不过当时这老头一直在家啊。”
这时,门外传来“啊!”的一声尖叫声,随即就是强烈的呕吐声
“你们别动,我去看看。”郑警官瞬间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