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介绍了一个三十多快四十没出嫁的姑娘,他们就结婚了。”
眼看手里的袋子快要装满了,阿鑫系好袋子,带着我去了右边的屋子,这个屋子里面摆的都是香烛、供品,我捡了几样必须的东西,听阿鑫接着说道,
“后来他老婆的家人都去世了,现在这套房子就归了他和他老婆,但是没想到过了三年他老婆也没了,属于那种无疾而终,也没给大爷留下后代,他也没续弦,就自己这么过着。一直到现在。”
我俩装好了需要的东西,阿鑫从兜里掏出几张钱,敲了敲中屋的窗户,
“大爷,钱我给您放这屋桌上了哈。”屋里并没有人答应
我特意看了看中屋房顶上的烟囱,老头进屋足足有了半小时的时间,依旧没有烟气飘出来,左右两间屋子也冷的跟冰窖一样,这老头难倒真不冷吗。
我俩倒退着出了老头的小院,阿鑫把院子的大门关好,对我说,
“村里来买烧纸蜡烛都是直接去拿,然后把钱放下就走了,至于放多少钱就看自觉了,不过据我所知,都是多放,没有少放的,毕竟,等到自己走的时候,还得他送走呢。”
这么说,这也相当于这个村子的守村人了,刚才虽然没细看,但是,老头扎的纸牛纸马,尺寸用料包括纸人脸上的刻画,都非常精细,可以说的上惟妙惟肖,特别是,
特别是他门口守门的童男童女,那眼睛,就像.....
就像在看着你一样,我刚才特地换了几个角度,但是童男童女却总是能够用正眼看着我。并且,那眼神,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不得不说,邪门的很。
我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和阿鑫回到了他家,我俩进了外屋,老孙和小沫正在聊着什么,看见我俩回来了,
“回来了,刚才老爷子又犯毛病了,又脱了个光不出溜往外跑,幸亏仲坤大师在啊。”
我闻言朝里屋看去,这时仲坤已经跟阿鑫的母亲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师兄,怎么样?”
仲坤掏出手绢擦了擦头上的汗,“事儿倒是不大,我刚点香了,跟里头那个聊了一下,就是下面没钱花了,咱一会给烧点钱,然后好好念叨几遍,具体的事儿,我一会儿跟你们一块去办。”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我交代了一下分工,
阿鑫、我和仲坤师兄一会儿去雪堆前烧纸,然后老孙、小沫和阿鑫的母亲留在家。
我们那边点着烧纸的时候,用手机通知这边,老孙和小沫在里屋点着三柱粗香(一小时燃烧时间的佛香),然后准备一杯开水、一个大号垃圾桶里面放上三分之一的冷水备用。
我们烧纸的时间控制在香烧完之前,纸烧完,给阿鑫的父亲把那杯晾温的水再兑上五分之一的冰水,然后不论用什么办法让老爷子喝下去,然后就等着老头开始吐,这时候我们也差不多回来了,老孙跟我们换班,去外面雪堆旁守着,老头直到吐干净了,老孙马上联系一下山林清雪车,直接吧雪堆整个清走就行了。
希望能顺利吧。
我、阿鑫、仲坤带好准备好的纸钱和香烛,仲坤还特意跟阿鑫母亲要了一只大黄鸡,阿鑫有点紧张,
“是不是一会儿烧纸的时候,得有啥吓人的事儿发生?”
我不解,“怎么呢?”
“我看电影里都是黄鸡驱邪啥的,不是特别邪性的玩意儿都用不上黄鸡,我用不用再带把斧子或者菜刀啥的。”
仲坤一笑,“这会儿马上到中午十二点半了,什么邪也不能中午出来啊,你放下把,黄鸡就是引路的,一会儿原封不动的给你拿回来。”
阿鑫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行,一会儿回来我就把这个鸡炖了,这鸡养了四五年了都离成精不远了。”
于是,我们三人一鸡离开阿鑫家,又一次来到了昨晚的雪堆旁边。
雪堆还跟昨晚刚看到时的一模一样,表面平平整整,明显是有人刻意整理过,我心里盘算,这阿鑫的老爹中邪也一天一宿了,八成就是墓碑的事儿,而且这个雪堆特意摆在阿鑫家的门口不远处,这很明显就是奔着阿鑫家来的。
我和仲坤迅速开始布置四周,烧纸和纸钱摆了两大堆,正好在雪堆正前方摆好蜡烛香炉,这时候我们的位置是背对阿鑫家的方向,面对雪堆。我点燃蜡烛,上了三炷香,对着雪堆拜了三拜,心里嘟囔着,
不管您是哪位,要是老爷子的堂哥,您的家人已经去接您了,您别提前回来祸害自家人。我们这给您送点钱,一会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