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二是这五通神也算是代表了福禄寿喜财五运,这刚好是平民百姓的刚需。
但是,错就错在,不知当时哪个道行高深的先生传出使用血食供奉五通神,而听了这个不知名先生建议的供奉者就真的使用血食供奉。
结果,自然是有求必应,但是,这却埋下了一个巨大的隐患,也直接导致了后来的五通神被直接归类到了邪神一边,所有供奉五通神的都成为了淫饲。
华夏祭祀供奉血食由来已久,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炎黄时期。
但是,上古时期的神只几乎都是先天大神,经历了成千上万年的磨砺,早已抛弃了心魔并且很难被些许小事改变心性。
而当时的供奉选择条件也是相当苛刻和繁琐,非心性高洁者,自愿奉献者不用,这也促成了当时虽然也有血腥残暴供奉血食和人祀的传统,但是并不会产生非常大的怨气和因果。
可是,这些由死亡士兵和受了供奉成精的山精野怪凝聚而成的五通神,显然没法控制心魔和怨念,接受了供奉的血食,自然快速成道,而且能够快速完成供奉者的心愿,但是,这也造就了一个恶性循环。
贪婪!
有记载中,被正道术士,包括朝廷兵士歼灭的五通神庙,无一不是邪气冲天,邪神为了更多血食使劲满足供奉者贪得无厌的祈愿,供奉者为了成愿不停的供奉血食。
致使曾经一度被南方百姓供奉的五通神直接被朝廷定性为淫饲邪神,禁止百姓供奉。
但是,看村长家里的阳气充盈程度,绝非是供奉血食的五通神能够散发的出来的,可是,守山人小屋里三个化身又具有淫饲邪神的感觉,这,我有点不明白了。
如果是师兄在的话,应该能看得出来。
我扶着阿鑫走了一段路,阿鑫似乎恢复了不少,“哥,我没事儿了,自己能走啦。”
我松开了阿鑫,顺手把山君酒的坛子递给了他,“这个一定拿好了,我预感解决这个事儿,最后用的上这坛酒。”
“喔,好,我拿回家让我爹放好。”阿鑫抱起了酒坛,当先走进他家院里。
屋里的灯亮着,听见院外的动静,屋门被从里推开,阿鑫的老娘开门出来。
“妈,我俩回来了。”阿鑫道
“快进屋,快进屋。”阿鑫老娘并没多问,直接拉着我俩进了屋。
屋里,阿鑫老爹,二舅,小沫都坐在外屋焦急的等待着我们。
“怎么样?遇没遇到危险?”小沫关切的问道。
我表情没变,叹了口气,对着阿鑫老爹道,“叔啊,这事儿,挺麻烦。”
阿鑫老爹叹了口气,自责道,“小张先生,这事儿是我托大了,我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儿,没想到给你添了这么大麻烦。”
我摆了摆手,“叔,一切皆是缘法,这件事该着要着落在我身上,逃也逃不开的,倒是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啦,只是,这村长说的话,隐瞒的地方绝对不少,这样的话,我就是想帮忙也无从下手的。”
阿鑫老爹双眼一瞪,咬牙道,“明天我去骂他,说话说一半让你们去冒蒙着去冒险,这王八羔子,难怪他两个儿子都烦他。”
我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并未说话,这几次事儿,我看得出阿鑫的老爹是纯纯的实在人,心里有啥就说啥,不会多说也不会少说,但是也正因为这个特点,这老爷子特别容易被人当枪使。
反倒是那个村长,看似正气凛然,实则,心机深重。否则也不会当了这么多年村长依旧屹立不倒。我虽然没做过官,不过八十年代那会儿,看似生活困难,但是却处处都是机会,多数如今家财万贯的富豪都是当时把握住了风口,一飞冲天。
如果单看村长家里的摆设,放到今天也就是个小康水平,但是,那一进院浓烈的阳气,显然是人为的,据我所知,有好几个道门和术士的阵法都能达成这种效果,但是,不管是哪一个,布阵需要的条件和雇佣风水先生付出的佣金都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并且,如果随便布阵的话,不免使用很多风水道具,八卦镜,风水盘,香炉等等,但是村长家确实完全看不出有风水布置过的痕迹,乍一看浑然天成,但是仔细一看,那充盈的阳气却是几乎无处不在。
我想了想,问道,“叔,你认识村长的年头长,你帮我想想,村长家,有没有供过什么神像。”
“没有,这个我能保证,村长从没当村长那会儿,就是非常坚定的无神论者,别说供神,就是逢年过节大伙图个热闹去逛个庙会他都不去。”阿鑫老爹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