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烈行云。他身材魁梧,目光如炬,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般矗立在那里。见到没有请柬的轻水想要硬闯宫门,烈行云毫不留情地伸出粗壮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请柬者,一律不得入宫!”
被拦在门外的轻水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看着与孟玄朗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如果不能及时进宫,不仅会辜负花千骨的托付,还可能错失这次难得的机会。在万般无奈之下,轻水左思右想,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冒险的决定——攀爬城墙入内。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城墙脚下,手脚并用开始艰难地往上爬。可是,她毕竟不是身经百战的高手,没过多久便累得气喘吁吁,而且由于紧张和害怕,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笨拙。
就在轻水好不容易快要爬到城头的时候,突然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伴随着一声尖叫,她直直地从高高的城墙上坠落下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顿时,尘土飞扬,轻水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且说那花千骨,本应按照约定去见孟玄朗,可不知为何,她竟临时改变主意,孤身一人踏上了街头。许是想借此次游历,增广见闻、锤炼己身吧。
正当她漫步于熙攘的大街时,目光忽然被路边的一对母子吸引住了。只见那位母亲形容憔悴不堪,双颊深陷,原本姣好的容颜此刻也失去了光彩。她怀中有个孩子,小脸煞白如纸,紧闭着双眼,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一般。那母亲的眼神里,尽是深深的无助和无尽的哀伤,令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恻隐。
花千骨见状,赶忙上前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原来,这对母子家境贫寒至极,根本拿不出钱财来给孩子治病。听闻此言,花千骨心头一软,慈悲之心瞬间涌起。她当即便下定决心要留在这儿,替这对可怜的母子诊治病症。
而另一边呢,东方彧卿意外得知花千骨并没有依约去与孟玄朗碰面。他心中先是一惊,随即便暗自窃喜起来。这个聪明绝顶的男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何不趁此机会帮花千骨把这件善举大肆宣扬一番?如此一来,既能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得到救治,又能进一步提升花千骨的威望和声誉。
果不其然,经东方彧卿这么一宣传,城里那些穷困潦倒、连医药费都付不起的贫苦百姓们纷纷闻风而动,急匆匆地赶到了花千骨所在之处。请求她施展妙手,救自己或家人一命。
刹那间,花千骨面前围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诉说着各自的病情和困境。面对如此众多的求助者,花千骨却丝毫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她始终面带微笑,耐心倾听每个人的诉求,并竭尽全力地为他们排忧解难。尽管忙碌异常,但花千骨毫无怨言,一心只想用自己所学医术拯救这些受苦受难的人们。。
且说另一边,烈行云正在庭院中闲庭信步,突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正费力地想要从狗洞钻进府邸之中。烈行云心中一惊,这不是轻水姑娘吗?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快步上前,伸手拦住了轻水。
“轻水姑娘,你这是作甚?”烈行云一脸疑惑地问道。
轻水被突如其来的阻拦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烈行云后,脸色微红,支吾着说道:“我……我只是想来看看孟大哥。”
烈行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轻水姑娘也真是大胆,竟然想出如此办法潜入府中。但既然已经撞见了,他自然不能放任不管,于是二话不说,拉起轻水就朝孟玄朗所在之处走去。
此时的孟玄朗正满怀期待地站在大堂门口,远远望见烈行云带着一名女子走来,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他下意识地认为那女子定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花千骨,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千骨,你终于来了!”孟玄朗满脸笑容,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然而,当他走近看清楚来人是轻水而非花千骨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孟玄朗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手足无措。
不过,毕竟身为皇子,孟玄朗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轻水说道:“呃……原来是轻水姑娘啊,刚才一时眼花,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轻水原本因为见到孟玄朗而欣喜若狂的心此刻也凉了半截,但她还是强颜欢笑地点点头,表示并不在意。
孟玄朗见状,心知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唐突,为了避免进一步的误会,他决定坦诚相告。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轻水姑娘,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