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擅长的炼丹之术,借助卜元鼎精心炼制出了解药。夏紫薰满怀希望地捧着解药来到白子画面前,言辞恳切地请求他赶紧服下。然而,白子画却出人意料地拒绝了这份好意。无论夏紫薰如何劝说,白子画始终不为所动,坚持不肯服用解药。
白子画一脸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夏紫薰,语重心长地说道:“紫薰,我深知你心中执念已深,但这样下去只会让你越陷越深,痛苦不堪。我真心希望你能够放下这一切,重新回归正道。”然而,夏紫薰却凄然一笑,眼中满是绝望和苦涩,缓缓摇头道:“子画,你不明白我的感受。这么多年来,我饱受着感情的折磨与煎熬,早已无法自拔。如今要我放下这份执念,谈何容易?我宁愿就这样一直执迷不悔地走下去……”
另一边,仙剑大会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着。霓漫天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和精湛的剑术,成功战胜了花千骨。她得意洋洋地看着败下阵来的花千骨,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此时的她已然知晓花千骨对她心怀杀意,于是心生一计,并不打算轻易将那块至关重要的绢布归还于花千骨,而是以此作为要挟,妄图进一步逼迫花千骨就范。只见她步步紧逼,对着花千骨冷嘲热讽,并突然出手攻击,眼看花千骨就要陷入危险之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正是东方彧卿。他身形一闪,瞬间挡在了花千骨身前,轻而易举地化解了霓漫天的攻势。东方彧卿目光锐利地盯着霓漫天,冷冷地质问道:“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竟然敢对小骨动手!”得知花千骨正因绢布之事受到霓漫天的威胁后,东方彧卿心头涌起一股怒火,暗下决心一定要帮花千骨夺回绢布,让霓漫天乖乖就范。
白子画凝视着眼前的东方彧卿,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对方就是神秘莫测的异朽君,但此刻他更想化解两人之间的仇怨。白子画轻声说道:“东方彧卿,我知晓你与五上仙之间的过往纠葛,但如今他们皆已受到应有的惩罚。仇恨只会让人陷入痛苦的深渊,何不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东方彧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回应道:“白子画,你说得轻巧。他们所犯下的罪孽岂能轻易被饶恕?这些所谓的惩罚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白子画摇了摇头,继续劝解道:“我已决定将花千骨逐出长留,待我身死之后,希望你能看在我的份上,好生照料于她。毕竟,她也是这场纷争中的无辜之人。”
东方彧卿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哼,白子画,你倒是想得周到。但这一切皆是命运使然,又岂是人力所能左右?至于花千骨,她自有她的造化。”
东方彧卿和白子画谈话不欢而散后,东方彧卿找到花千骨,东方彧卿将手中的绢布交还给了花千骨,并告知她不必担忧,霓漫天已不会再提及此事。花千骨接过绢布,心情异常复杂。她深知这块绢布所隐藏的秘密一旦曝光,将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无尽的麻烦。于是,她紧紧握着绢布,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毁掉它,让所有的事情都回归到原本的轨道。
然而,当她真要付诸行动时,手却停在了半空,迟迟无法落下。那绢布仿佛承载了太多的回忆与情感,令她难以割舍。最终,花千骨还是未能狠下心来摧毁绢布,而是将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霓漫天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放置绢布的地方,却发现空空如也。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急忙起身,四处寻找绢布的踪迹,却始终一无所获。恼羞成怒之下,霓漫天决定将花千骨的秘密告诉摩严,好让她受到严惩。
可当霓漫天试图开口说出真相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而当她拿起纸笔想要写下相关事宜时,手竟也如同失去控制一般,无法写出一个字。原来,东方彧卿早已暗中施展法术,封住了霓漫天的言语和书写能力,以防她泄露机密。
次日清晨,白子画出现在摩严面前。他面色凝重地陈述着花千骨在仙剑大会上残害同门之事,言辞凿凿。摩严听闻此言,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将花千骨逐出师门。白子画求情道:“师兄,念在花千骨初犯且尚有悔过之心,可否网开一面,留她在长留做一名普通弟子,以示惩戒?”经过一番权衡利弊,摩严最终同意了白子画的提议,就这样,花千骨从此沦为了长留山的一介普通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