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他们的感情会更上一层楼。
武甑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迎接那些前来祝福的村民,而是找到自己的亲人,诉说在天庭上发生的种种事情。
武谦听着听着,对着武甑道:“哥,你做的是什么神仙啊?”
“帝尊赐予真君之称与我,代号叫做武甑真君,掌管南方的文娱。”武甑回道。
武谦想说些什么,就被后面突如其来的村民打断,把他挤到后面去,离武甑越来越远,最后甚至看不到武甑的脸。
他在这群村民之间脚滑摔了下去,狼狈不堪,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武谦的左手被某个人狠狠踩到,他惊呼一声,但也始终没有回应。他倒在那里,像一个被人遗弃的玩具。而与面前的武甑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村民们一个劲在武甑面前说好话;拍马屁,什么敬语好话都往他身上套。武甑也很有礼貌的一句句回复,忙前忙后天也渐渐黑了。村民们才各回各家去,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几个人时,终于有人看到武谦。他的身体本就感染到一些风寒,再加上摔了一跤,早就昏迷不醒。在地上足足躺了两个时辰。
武甑看到武谦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背进屋里。
武家夫妇听到武谦晕倒后便急匆匆赶来,生怕出了什么事。但还好只是疲劳过度,引起的暂时性晕倒。武夫人听村里的大夫这么说,担心道:“娘的儿啊,在外面奔波这么些日,我就该想到会这么累就不让你去了。”
可这些关心的话武谦并没有听到,他还处于昏迷状态。
他就这么躺了三日,都没有醒来。在这几天武甑都在上天庭下不来,他也很担心武谦的身体。武夫人便有些着急,连忙再次去找大夫。见到大夫来了后,武夫人急忙道:“刘大夫,你不是说小儿只是暂时性晕倒吗,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刘大夫见状,也懊恼道:“老夫也不知啊,前些天把脉就是这个症状,怎么今日就....”
听到这,武夫人道:“你说,小儿到底怎么了?”
刘大夫也实话实说。原来武谦中了一种毒,这种毒的毒性在两天内是没有症状的,但两天后身体就会慢慢浮出一些紫色的斑点,时间越久,浮出的斑点就越多,毒性也就越强。最后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窒息而亡。
“基本上这种毒是无解的。”
武夫人闻言,当场愣在原地,随后痛哭流涕的道:“刘大夫,求你救救小儿!他要出什么事我怎么跟在天上疼爱他的哥哥交代啊.....”
“夫人,您先冷静,其实还有两种办法可以救您的小儿,这就得看你们的意见了。”
“什么办法?”从外面回来的武老村长在门口道。
“在西方的一个悬崖边,长着一种药草,叫做婴蛮草。将此药草制成草药服下,便可解此毒。”
“另外一种,就是在阻断此毒的扩散,哪里严重就断哪里。”
“阻断的意思是?”
“截肢。”
“不行,不能截肢,不然小儿以后怎么生活?这绝对不行!”武夫人哭着道。
武老村长听完,道:“刘大夫,那这婴蛮草,长在哪里?”
刘大夫叹了口气道:“村长啊,我就老实说了。”
“其实这婴蛮草啊,只长在麒麟山的中部。而且那里常年下雪,终日不见阳光,到那采集药草的人也都是有去无来。”
武夫人听完看着躺在床上毫无气色的武谦又是一阵痛哭,而武老村长也下定决心要去麒麟山采婴蛮草。
“老武啊,你说你也一把年纪了,去那个麒麟山也是白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武夫人道。
“那也不能让武甑去吧?他现在在天上好好的就让他待着吧,武谦的话我来处理。遇上麻烦也有武甑的庇护啊,你说是不是?”
武夫人听闻也只是默默赞同,她也不想让在天庭好好的武甑因为他们而无辜下凡,那岂不是破戒了?于是便千叮嘱万嘱咐地告诉武老村长,让他叫几个人同他前去。
在这几天的昏迷里,武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不是那个经常用去做比较的武谦,而是变成哥哥武甑。他短暂享受着那种被人看好的称赞里,这是他不曾拥有的。可美梦终究也只是个梦,有一股黑团正慢慢侵蚀着他的意识,使他想不起任何事情。唯一清晰的,是那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武甑的脸。
“为什么那张与自己如此相像的脸,命运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