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日子。
当时的付王知道事情真相后,也没有继续逼问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而是问起另外一个问题,道:“那你们为何要残害我们的兄弟同胞?他们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既然你们是来寻找那只神兽的栖息地,可又为何要把他们杀了?”
带头的人是一位老者,带着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细长,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看一只翱翔的鹰。他对着付王,深深鞠了一个躬,面带诚恳道:“这就是我们的问题了,当时我们太过于着急,也不知道来者是谁,生怕是这大漠里的强盗,加上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我们其中就有几个已经忍受不了,他们对着拿着武器奔来的人扔出毒药,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我们非常抱歉,也请谅解我们的做法。”老者继续道。
付王听了老者的话,怒气也慢慢减小了。可他还是对莫名死去的兄弟感到伤心,他道:“那就没有什么解药了吗?”
“这是由常年生活在这大漠上的毒蛇制成的毒药,毒性极强,如今没有任何解药。就是因为这一点我们才把它拿来防身,怕的就是有人要伤害我们我们也可以保护自己。如果有解药的话,我们也早就拿出来了。”老者解释道。
付王看着倒在地上的兄弟,又看了一眼这支游牧民族的老者,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他们是东窑人,虽然不是我们昔明的血脉,但他们很久之前就加入了我们昔明这个大家庭。”
“东窑人?”那位老者露出略显惊讶的神情,接着,他身后就走出一个人,他也戴着头巾,把整张脸包裹起来,只剩一双眼睛。
老者对着他道:“他们是你的族人??”
那个人点了点头,而老者就对着付王道:“敢问你们这里还有没有东窑人?”
付王从身后叫来几个人,回道:“这几个就是,怎么了?”
“现在的东窑人大部分都聚集在西北地区,而且人数也越来越少了,没想到已经加入了你们当中。我身后这个就是东窑人,他是我在野狼口中救出来的。”接着转过头对着那个人道:“狼仔子,快见见你的族人。”
那个被称作狼仔子的人叫做撒纳卡,东窑人,从小在这支游牧民族长大。
他看着面前的族人,道:“你们都是东窑人吗?”用的语言是东窑语,站在付王身后的几个人也用东窑语对着撒纳卡道:“是的,我们都是东窑人。”他们伸出手对着撒纳卡道:“没想到这里还有我们的族人,,看来那场沙尘暴没有把我们吹散,而是像沙子一样聚集起来了。”
那位老者这时面带愧色,眼睛看向付王,道:“我们不知道方才那几位是狼仔子同族的人,实在是对不住。”而那两个罪魁祸首也站了出来,对着撒纳卡低头,道:“对不起纳卡,是我们太鲁莽了,害得你又少了几个族人....”
撒纳卡道:“谁都有冲动的时候,他们也像我小时候见过的一样,也比较冲动。”他转身对着付王道:“请让我来埋葬他们,我想用东窑人的方法好好埋葬他们。”
付王也没有拒绝,毕竟在这种处境下见到自己的族人,谁都会激动,谁都会伤心。当时的父王年龄也不过才二十出头,还没成立昔明国。
撒纳卡扶起地上的几个东窑人,跟在付王身后的几个也走出来一人扶着一个。付王也叫人去挖几个好让他们安葬。刚开口想叫人来,却被撒纳卡阻止。
只听他对着付王道:“不用挖坑,我们东窑的葬法并不是土葬,而是火葬。”
付王身边的几个东窑人也点头,道:“是的,我们族人从小时候就告诉我们,我们的当中有人死去后,就会拿来几把火,围成一个圈,然后让死去的人躺在里面,最后大火把他们的尸首烧干净,地上就出现骨灰。随后再把死去的人的骨灰做成项链戴在身上。”
“我们身上戴着的就是我们已经死去的亲人。”
看到那些东窑人的身上无疑都戴着大大小小的灰白色的骨头项链,都打磨的非常精美。虽说付王是这西北边疆的首领,但他却有着中原人的血液。只因为他的父亲是中原人,而他的母亲则是这西北地区的边塞之人。
母亲是极具异域风情的美人,却被边疆时常战乱的情形搞的整个人都很憔悴,不是在逃亡的路上就是在被饿死的路上。她遇到了付王的父亲才能活到现在,才有了付王,也有了昔明。
他很少看到自己的父亲,所以他的耳边一直是具有大漠风情的歌声,习俗是边塞之俗,使用的东西也是这边的,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