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一个壮年挡住与祁家父女二人的视线。
元清音这才幽幽开口,道:“你们,想干什么。”
这种语气既是疑问也是陈述,众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咳咳!”一声咳嗽声打破这僵持不下的局面,老头道:“丫头,我再问一遍,这人是不是你弄晕的?”刚说完这句,就有一个很急切的声音传来。
“爹...爹,这人,没气儿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当然,除了元清音。
“赶快,赶快把这人钳住,她不对劲啊!”说着数十双手想把元清音抓住,元清音也不是受欺负的料,几个闪身就躲过这群乌合之众的爪子。
“可恶,赶快把她抓住,不能让她继续害人了!”
元清音看着面前的几人,其中一人她越看越觉得眼熟,抬手就把这人的头巾取下,一张脸就暴露在众人眼前。
“村...村长?”
没错,但这还是武甑的分身,别问为什么,因为他的真身是一个略显强壮的中年,而不是面前这个瘦骨伶仃的老人。
“村长”就朝周围笑笑,道:“天气有些晒,我就带着头巾跟你们一块上山去,怕你们嫌我麻烦,我就没告诉你们。”
“这样啊,这下好了,村长,你得好好看看这人,来之不明,我们怀疑这人就是杀害咱们村民的人。”一人指着元清音道。
“村长”看了眼元清音,恰好元清音也在看他,还对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这惊得他说不出半句话,但还是强装镇定,道:“那就把她带回村里,让村里的大祭司好好观察观察,如果不是她的话就放她走。”
有几人带着元清音回了东瓦村,她假装配合,任由他们给自己蒙上眼睛,把自己带到祭司台上。
到了这所谓的祭祀台上,元清音摘下眼罩,看向不远处站在比自己高一个台阶的人。
此人戴着一个面具,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皇冠,受着这群人的跪拜。
比起去庙里拜神官,这里的人更相信这里的祭司,所以什么东西都要供奉着她,元清音也是在别人口中才知道这祭司不过也才到这村庄几个月。
这祭司回头瞥了眼元清音,随即讲起一串别人听不懂的咒语,其中有人要让元清音跪下,以免被这他们所信奉的祭司感到不尊重。
和元清音被这祭司询问的还有四个,应该是从外地来的,都被村里人按着,强行跪下,尽管多不情愿,但为了活命还是忍了。
到了元清音这,不管是说还是打,元清音就是不跪,所有人都比自己矮半截,她就显得格外不入。
面对这种不尊重的态度,这祭司非但没有生气,好像还默许元清音这么做。
元清音就这么站着,她也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想。等那祭司念完咒语,这些村民通通站起身来,拉着元清音等其他被询问的人来到一处屋子。
这屋子破败不堪,门上方还有一块招牌,勉勉强强看得清楚上面写的是“天下酒楼”四个大字。
看来这房子以前是一个酒楼,经历岁月的洗刷,变成现在的样子。
东瓦村村民把这酒楼改造成惩罚罪人的地方,准确来说,相当于惩罚罪人的牢笼。里面有很多刑具。
这群人中,除了元清音,其他人都在哭喊。
“喂,不会要把我们杀死吧?我们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对啊,我们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凭什么要审问我们?”
。。。
这些话很吵,吵到元清音了。
“哎,这位姑娘,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时有一男子问元清音。
元清音只是看了眼那男子,那男子就瞪大双眼,动都不敢动。
元清音诧异,她有这么吓人么?于是转身一看,这才发现这里的祭司就站在元清音身后,以为他害怕的是元清音身后的祭司。
没曾想,这祭司从元清音的后背抓起一条蛇,那男子便吓得倒地不起了。
原来,那男子怕的是元清音背上的蛇。
元清音回头道:“你,”
只见那祭司抬起右手,那条本来缠在元清音背上的蛇此时正在她的手里。这条蛇呈金黄色,其形态像很小的龙,连鳞片都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息。
元清音想说些什么,可当周围的村民看到这条蛇出没时,纷纷跪下,都盯着这条蛇。
“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