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快走吧。”
武谦指着外面,道:“这么大的雨,你让我们怎么走?”
余荻也在这时才发现外面下雨了,心里想:不能让他们发现婴蛮草。
可武甑二人早就发现了,只是不说而已。
就这样,三个男人挤在一个废弃的茅屋里,僵持不下。
外面的雨也慢慢停下,余荻见状,对着武甑道:“武甑,雨停了,我们得走了。”
“这里随时都会坍塌,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还是快走吧。”
武甑就这么站在那里,面对余荻这么急切想赶他们走的语气,嘴角挂上一抹笑,道:“是啊,小弟,我们走吧。”
闻言,武谦也跟在后面,不过他在临走前,把那株婴蛮草带了出来。余荻并不知道,他还怀着侥幸的心理去那处角落里找婴蛮草,可留在那里的只有一张纸,上面还写着“蠢货”二字。
余荻一看,随即把那张纸撕成两半,对着武谦的背影道:“你们!给我等着。”
等回到家里,武谦把那株婴蛮草拿给武夫人,武夫人边拿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武谦见状也抱紧武夫人,安慰道:“娘,我们找到祸首了,我要报仇,我要给爹一个交代!”
武甑也在后面走了出来,拍了拍武谦的背,道:“小弟啊,你们无需焦虑,我定会让余荻那小子吃到苦头,让他跟爹道歉。”
武夫人听见武甑这么一说,问道:“儿啊,你说谁?余家的长孙子余荻?”
见武甑点头。前来送水果的余家老妈子刚好撞上这一幕,只不过她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些什么,道:“夫人啊?武夫人在吗?”
武夫人看见来者是余荻的祖母,上前道:“老太太,您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出来送水果啊,多注意身子。”
“哎哟,这话说得,家里的桃子树刚好熟了,多的也吃不完,就想着给你们带些。”余老太太接着道:“呀?这是武甑吗,从天庭上下来了啊?”
武甑闻言也礼貌的点头,道:“是,这几天下凡来看望娘他们。”
“可惜的是村长啊,过去这么多年了,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大儿子。”余老太太道。
听到这,武谦的脸色紫了一部分,微微低头,右手也紧紧握住。武甑瞧见,道:“余老太太,我爹他很固执,您也是知道的。他这时候不去,以后也会去的。他为了我们两个不惜一切代价,同样的我们也会不惜代价帮找爹的真凶。”
“真凶?我不是听说了老武石从山上摔倒然后去的吗?”余老太太道。
而武谦这时也抬起头来,道:“娘,余老太太,我来告诉你们真相到底是什么吧。”
接着武谦指着武夫人手里的婴蛮草道:“我爹他,已经找到婴蛮草,他是准备回来的。可在路途中遇到一人,那人是我们村里的。那个人可能对爹手上的婴蛮草起了动心,就在我爹准备离开时,他把我爹害了,然后婴蛮草也被他拿了。”
“在我和哥找到这株草的一个废弃茅屋里,旁边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此草是婴蛮草。我们猜测是爹在临终前把这株草委托给有一个人,让他带回来。”
“我们也猜,这两个人都是一个人。”
听了武谦的发言,武甑脸上挂上笑容,他也对自己的弟弟很看好。武谦的回答也让他很满意。
而余老太太听完,一脸的雾水,道:“那这个人,是谁啊?”
说完,武甑武谦看向余老太太,同道:“这个人,是余老太太您的长孙,余荻。”
余老太太闻言,眼里满是惊讶与不可思议,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她的长孙子是乖巧的,懂事的,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武夫人见状,小心翼翼道:“老太太?您...”
余老太太这时也反应回来,她拉着武谦的手道:“武谦啊,你说的是真的吗?余荻那小子,真是害你爹的凶手啊,这中间不会搞错吗?”
面对余老太太的质疑,武谦坚定的点了点头,余老太太就去问武甑,得到的答案不约而同都是一样的。她跌坐在地上,道:“造了孽了,老余家竟出了这么一个孽障!还害死了村里的村长,哎...”
武谦明显的愣住,他也没想到余老太太是这种反应,按正常来说他现在应该是会大闹一场,对自己的孙子打抱不平。
“余家老太太这个人呢,非常诚信,讲道理,但凡有一个人不讲信用,她都会骂回去,打回去,哪怕是自己的亲孙。”武夫人对着武谦小声解释道。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