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钱子?这片地方难道没有吗?”
“是的,这里一大片马钱子都被那位将军拿走了。马钱子有疏通脉络,消肿散热,止痛的功效,少量使用的话它的药效还是可以治疗我父亲的病的。”
元清音知道马钱子的药效是什么,不过少量使用的话确实有以上的功效,于是元清音便答应下来,临走之际,淮思幽再一次叫住了元清音。
只听她开口道:“还有一事,就是你能不能帮我拿一块那人身边的玉牌?那是我爹给他的,可是他对我爹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想把它拿回来。”说完,眼里渐渐蓄满了泪水。
元清音道:“外貌。”
“一块手掌大小的玉牌,上面还刻着令字,那原本是我爹能够让他更容易出入淮家给的,如今我想把它拿回来,因为他不配。”
元清音同意了。
随后,看着元清音渐渐离去的背影,淮思幽看向夕阳落下的位置,她就这样静静看着,看着,而那滴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
元清音重新回到泰平国,发现宴会快要开始了,坐在最上面的正是泰平的国王,而坐在他身旁两侧分别就是两位得力大将军,南齐和戊秦。
这场宴会最主要的还是戊秦操办的,于是很多前来参加这次宴会的人纷纷跑到戊秦的身边陪酒畅饮,而泰平国王的脸色确实越来越黑,然而戊秦却是装作看不见,继续道:“各位,今日这场宴会,大家随意喝,随意玩!”
元清音则是进了戊秦所在的宫殿,从他的桌子上拿到了淮思幽所说的那块玉牌,但是玉牌有两个,并且外貌长得还一模一样,元清音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拿一个。
随后她便看到其中的一块玉牌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淮字,元清音立马知道这是淮家宅子的字,于是毫不犹豫地拿起这块刻有淮字的玉牌放进自己的袖子里,随后便离开了这座宫殿,一刻也不想多留。
接着又在里面拿了些许马钱子,数量不多也不少,刚刚好。随后一只信鸽飞了过来,元清音将手里的东西绑在信鸽的腿上,告诉它拿给淮思幽,于是这只信鸽变飞往蓬筠的方向。答应淮思幽的事情完成后,元清音才开始寻找凤凰银扇的下落。
她在周围找了又找,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但就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心中疑惑:奇怪,如果这把扇子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应该是放在他平常一直待的地方才对,但眼下地方全找了,确实一点痕迹都没有,这就奇怪了。
与此同时,淮思幽也拿到了元清音带给她的东西,看着手中的马钱子和那块玉牌,淮思幽的眼睛亮了又暗,看不出情绪。
那场宴会举行到一半,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怪声打破。只见宴会场上有一个满身血迹,头发十分凌乱的人闯了进来,只见他在场上随意指着人,又开始大叫着,接着就拿出一瓶黑色的液体就要朝众人撒去。
看着面前的场景,元清音想起了陈年往事。
那也是一场宴会,也是突然闯进一个人,将她的身世告知于众。
戊秦见有人坏了自己精心筹备的宴会,眼里难掩愤怒,喊道:“哪来的疯子在我的场子上搞事?来人!将他拖出去,就地解决!”
很快就走来几个士兵将这个疯子带了出去,临走前,那个疯子还死死盯着坐在台上的戊秦,仿佛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一样。
然而就在这时,泰平国王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他这个国王还没发话,还在他的面前说这是谁的场子,身旁的南齐见状,朝戊秦道:“戊秦,殿下还在这呢,你也不能这么没规矩。”
戊秦回头看向南齐,脸上的怒意还没有消除,他便朝着国王道:“是臣疏忽了,还请殿下原谅。”
国王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于是道:“也罢,当今爱卿的势力也逐渐增大,旁人看了对你敬重这也是应该的,但有时候还得分分场合,注意言辞。”
戊秦的脸有那么一瞬僵硬,但很快恢复过来,随后回道:“殿下说的是,臣下次不会了。”
南齐道:“殿下,方才那疯子所看的方向是戊秦的所在位置,难道戊秦认识他吗?”
闻言戊秦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南齐,但很快转移视线,对着国王道:“臣并不认识方才那个人,可能是看臣的脸让他熟悉罢了,但臣真的不认识那个疯子。”
“罢了,宴会继续吧,别让人看了笑话。”国王发话,自然是继续下去的。然而戊秦从刚开始的脸色就一直不好,有人叫他他也是闷闷的不说话,只是偶尔一直瞪着南齐,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