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闻此言,瞬间面色涨红,满脸怒容地回击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竟然胆敢对我说出如此大逆不道、毫无敬意的话语?简直跟你爹一样白痴,真是活腻了,纯粹是自寻死路!”
与此同时,族中的长辈们早在化寒帆吐出这番言辞之际,便已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要知道,化寒帆这孩子打小以来,一直都是那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模样,宛如一块温润剔透的美玉,无论何时何地都散发着一种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和煦气息。谁能料到,此时此刻他竟会突然性情大变,言辞犀利得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化寒帆面无表情地冷冷回应道:“我要是你啊,恐怕早已寻得一条绳索自行了结此生了,哪还有脸继续活着。还敢提我父亲,你有那个资格吗?”
话音刚落,刹那间,四周仿佛被一股冰冷彻骨、犹如寒冬之风所笼罩,那股寒意迅速弥漫开来,周围的气息骤然变冷,就连化寒临祲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然而下一秒,化寒帆就已经冲了上去,将那人死死钉在墙上,动弹不了分毫。
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死死地钉在墙上,动弹不得,于是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赶紧放我下来!!”
化寒帆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回答道:“虽然我才十六岁,但要应对你们,已然绰绰有余。”
说罢,只见他手中紧握的短剑突然泛起一层神秘而深邃的蓝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这层蓝光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从他的手掌开始缓缓蔓延,沿着剑身流动,如同一条灵动的蓝色绸带。眨眼间,蓝光便顺着短剑攀爬而上,迅速覆盖住那人的肩头。
下一刻,那人便变成了一个冰雕。
寒意顿时爬上了在场每一个人,包括躲在后面的化寒晶。她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哥哥成这副模样。
虽然化寒帆还是那个化寒帆,还是原来的样子,但他此刻的气质和之前完全不同,就好似被人附身了。
而家族中的长辈们早就不淡定了。看着被冻成冰雕的宗主,又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化寒帆,众人都心知肚明,这宗主的位置迟早是化寒帆的。
化寒帆抬头,朝着化寒临祲道:“叔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化寒临祲似乎早有预料,于是回道:“何事?”
化寒帆将身后的化寒晶拉到面前,随后道:“叔伯,我爹娘出事的那天,您在哪?”
化寒临祲显然是没有料到化寒帆会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问他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会儿,便很快反应过来,回道:“那天,我刚好出去外面收集各种书籍,作为一个教书先生,一个月总该要去那么四五次的。我也显然没有想到化寒会遭遇此难...”
化寒帆道:“为何偏偏是在我爹娘出事的那天,以您的法力,或许这一切还有机会逆转,但为什么...死的只有我的爹娘,为什么......”
化寒晶的眼眶也湿润了,她回道:“我爹娘费尽千辛万苦,甚至是丢了性命才换来了现在的安宁,可你们为什么没有一次给我们的爹娘举办一次葬礼,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还放任这种人来争夺宗主的位置,你们的心究竟是不是肉做的!”
这些话进入了家族中那些长辈的耳朵里,他们本来就对化寒夫妇的死心有余悸,只是没有人说出来而已。如今化寒兄妹的到来,让他们再也无法去忽视拼死保护他们的化寒夫妇,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无能,竟然真的放任一个旁支的人来争夺化寒家族宗主的位置,简直无言以对化寒的列祖列宗。
本来是长辈教训孩子的,结果现在却是孩子在教训长辈。化寒兄妹说着,这些长辈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们,似乎是知道他们没有理由去反驳,只是像个做错事的人一样低着头,说不出什么话来。
然而还有有几个人接受不了被两个孩子这么说话,于是便装起一副长辈的模样,对着化寒帆道:“好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们的长辈,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化寒帆却冷笑道:“长辈?那当时你们逃走的时候,还知不知道你们还是一个长辈?”
那人顿时哑口无言,张着嘴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一直用手指着化寒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化寒晶则是搭话道:“是了,我爹娘的遗体你们都没有好好安葬,还直接将他们的尸体交给了那些入侵者!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的爹娘?!!”
“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