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刺中了那主持之人的后腰,他立马大声叫了一声,接着道:“是谁?!”
袁结秋见状,没忍住笑了一下,接着回道:“不是我干的哈,别怪我。”
那主持之人当然知道不是袁结秋干的了,他转头小心翼翼地将那把短剑雄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接着丢到地上,道:“疼死我了,颜翼大人,你要继续能不能看着点人打?误伤无辜了知不知道!”
是的,颜翼慢慢从后面走了出来,只不过他全身都是伤,是扶着身旁的树走出来的。
他边走边咳嗽,缓缓开口道:“你......”
袁结秋回道:“难道是我用力过猛了吗?可我明明也只用了五成的力气。”
主持之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问道:“五,五成?才......才五成?”
袁结秋不解道:“是啊,五成很多吗?”
“对您来说不多,但对我们来说可谓是惊天数字啊!”
袁结秋挠了挠鼻梁,道:“那好吧,是我的问题。”
颜翼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再次朝着袁结秋的方向刺去,并且这一次的速度比上一次的还要快,甚至连离得最近的主持之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颜翼已经到达袁结秋的眼前了。
袁结秋却是微微歪了一下头,她再次用手挡住了颜翼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攻击。只不过这一次,当颜翼的短剑狠狠地刺向她时,袁结秋的手掌竟被这把看似锋利无比的短剑刺进了一点点,就像是一颗微小的钉子轻轻地扎入了棉花之中。
而就在那一滴鲜艳的红色血液滴落在这把短剑上的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那把原本威风凛凛的短剑,就像一个突然失去了灵魂的傀儡,猛地崩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就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瞬间化作了无数碎片,四散飞溅开来。
颜翼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愕,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手突然间变得空空如也,仿佛之前紧紧握住的力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然而此刻他的神情却已从刚开始的不屑转变为如今的难以置信,那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和困惑,就像是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
袁结秋同样惊讶,她明明一点力气都没出,甚至都没有刻意去抵挡这把剑的攻击,为何这把剑沾到她的血液之后就会如此轻易地断掉呢?她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但她并没有过多地去思考这些,而是挥了挥手,问道:“还……还继续吗?”
颜翼:“......”
接着,他又道:“你到底是......?”
袁结秋问道:“我是什么?”
颜翼紧紧抿着那略显苍白的唇,仿佛将所有的情绪都深藏其中,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来,只是那般淡然地缓缓收回自己的右手,而后回道:“没什么。”他那健壮有力的左手,如今却如枯枝般已然断折,此刻正无精打采地无力向下垂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袁结秋,她整个人宛如未经历过任何风波一般,全身竟毫发无损,就连那身洁白如雪的衣服,也如同被精心呵护过一样,没有沾上哪怕一丝一毫的灰尘,仿佛她一直身处那纯净无瑕的天地之中,不曾沾染半点世俗的污垢。
颜翼紧紧地抿着双唇,嘴唇都被抿得微微发白,但依旧沉默不语。然而,从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和紧攥成拳的双手可以看出,此刻他内心正翻涌着强烈的不甘情绪。
要知道,他此番前来,目标明确且坚定不移——挑战袁结秋,并且揭晓传闻中对于她的描写。为此,他可谓是倾尽全力、精心筹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为能在这关键时刻一展身手。
可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袁结秋竟然仅用区区一掌,就让他瞬间失去了还手之力,所有的防御和攻击在那一掌面前都如同纸糊一般脆弱不堪。先前付出的无数汗水与心血,那些日日夜夜埋头苦练的时光,在此刻看来竟是如此微不足道,仿佛一切努力都化作了泡影,随风飘散。
也就在这时,袁永峖赶到了。他看向台上安然无恙的袁结秋,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他三步并两步地走去,随后便看到一脸狼狈的颜翼,顿时便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于是道:“结束了吗?”
袁结秋回道:“不知道,你问问他吧。”她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颜翼。
颜翼虽心有不甘,可如今自己早就没了力气继续跟袁结秋打,于是点了点头,回道:“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