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与不解。
袁结秋慢慢走到那人身旁,问道:“是啊,又破,又旧,可为何你还要来拿我的东西呢?”
那人慌了那么几秒,但很快镇定起来,怒道:“不是你什么意思?你是怪我偷你东西了?!”
袁结秋见此人脸涨得通红,就像是一只被憋坏的黄鼠狼,于是回道:
“长得好丑。”
“?”
“你......你说什么......?”
“你长得好丑。”
“......”
“你......?”
“丑死了。”
“......”那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竟敢骂小爷长得丑?眼睛瞎掉了吧你!”
紧接着他微微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地补充道:“哼,想当年,小爷我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呐,追求我的姑娘那可真是能从街头排到街尾!就凭你这有眼无珠的家伙居然还敢说我长得丑?胆子倒是不小哇!”
听到这话,袁结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回道:“你确定不是只有那些没长眼睛的狗才会干出来的事情吗?”
那人闻听此言后,怒火噌地一下直冲脑门。只见他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死死地盯着袁结秋。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卷起衣袖,露出粗壮有力的胳膊,那架势仿佛要把袁结秋生吞活剥了似的。
然而,正所谓世事难料,这事情的发展自然不会如他所愿。
直到第二天清晨,当人们路过一片小树林时,才惊讶地发现那个人竟然被高高地悬挂在了一棵大树的枝丫之上。
远远望去,只见他整个人狼狈不堪,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此时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活像个熟透的大西瓜。
更为滑稽的是,他的身体被一根困仙绳紧紧捆绑住,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吊挂在那里摇摇晃晃。而在这个人的下方,居然还竖着一块木牌,上面赫然写着几个金钩银划、笔扫千军的大字:
“我是一头猪。”
第二,袁结秋年仅十岁之时,她正在山上接受艰苦的训练。
就在那个平凡的日子里,袁结秋遭遇了一只令人闻风丧胆的老虎。这只老虎恶名远扬,以其残暴而着称于世,无数鲜活的生命都葬送在了它那血盆大口之中。
当袁结秋与这只凶猛的巨兽狭路相逢时,她的内心没有丝毫恐惧。相反,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紧紧护住躲藏在自己身后瑟瑟发抖的柳楠莺。此时的柳楠莺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前的老虎身躯庞大无比,足足有四个她们加起来那般大小。
老虎锋利的牙齿上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显然刚刚结束一场血腥的杀戮,饱餐了一顿人肉。
柳楠莺双手死死抓住袁结秋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在这生死关头唯一的救命稻草。尽管她的手抖个不停,但出于对四师妹的关心和保护欲,她仍然鼓起勇气挺身而出,将袁结秋挡在自己身后。可她却是轻轻拍了拍柳楠莺的手背,示意对方不必担忧。
然而,处于极度惊恐中的柳楠莺根本无法听进这番宽慰之词,依旧紧紧拽住袁结秋的手臂不肯松手,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目光一刻也不敢从那只可怕的老虎身上移开。
袁结秋叹了口气,转过头用自己宝蓝色的眼睛直直对上那只老虎黑漆漆的眼睛。
......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柳楠莺就像一尊雕塑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那具已经残缺不全、惨不忍睹的老虎尸体上,以及旁边那个仅仅断了一只手臂的袁结秋身上。此刻的场景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深深地烙印在了柳楠莺的脑海之中。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柳楠莺仍然感到心有余悸。
柳楠莺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敬佩。在此之前,她一直把袁结秋当作一个需要自己照顾和保护的小师妹。但现在看来,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竟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和勇气,实在是让她刮目相看。从这一刻起,柳楠莺对袁结秋产生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和感受,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或许还需要四师妹来保护她了。
第三,之前袁结秋生过一场大病,头烧的不成样子,原本暮莲王后就想让她好好躺着休息的时候,她愣是顶着发烧的身体,模模糊糊地拖着一块比她大比她重好几倍的石头到前面的山头,暮莲王后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