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跟着,行走途中,尽管她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多余的话,但眼睛稍稍抬头就能看到对方身穿军服的身影。
但自从午饭后,她就没有见过他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尽管要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这伴驾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敢懈怠。
圣安澜一边拧眉,一边轻笑,还以为他真的变了,这才伪装了几天就装不下去了。
圣安澜摇头感叹几句后,又将心平复了下来。
她怎么对他开始关注了起来,此人诡计多端,谁知道他这会又酝酿着什么东西。
圣安澜想通后,也就不想了。
车队行了一小半时,突然一猫耳兽人骑着悬浮摩艇过来,强烈拍着车玻璃:“公主,公主,属下大胆冒犯公主,请……”
话还没说完,就被近处的侍卫队拉开了。
圣安澜察觉到异常,把车窗打开了,示意羁押猫耳兽人的侍从把猫耳兽人放开,循声问道:“怎么了?”
那猫耳兽人闻言抓住时机,行礼大声道:“求公主救伯爵大人,求公主救伯爵大人!”
圣安澜闻言大惊,“出什么事了?”
那猫耳兽人神情有些激动,但也足够冷静清晰地把事情说了出来:“伯爵大人生病了,求公主救伯爵大人。”
圣安澜听言眉头一皱,“生病了,先找医师,你找我也没用。”
她这话倒不是冷漠,只是她不是医生,生病的人叫她也没有什么用。
“已经找了医师,但医师说只有公主能救,还请公主移步。”
能叫她治病的,就只能是精神力有问题。
她拧眉道:“他精神力出什么问题了?”
那猫耳兽人摇了摇头,“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听到情况非常紧急,医师说找公主救治更好,伯爵他不同意。”
似乎是怕圣安澜生气,那猫耳兽人又补充了一句:“公主,这事是小的自己来的,跟伯爵无关。”
情况听起来不是很乐观,圣安澜神色也略微收了收,“带路吧!我去看看。”
刚走到前面的车上,她便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一袭蓝色宫装的人,正对着仆射渊施针。
认真的模样让本就清冷的面孔看起来更加冷峻。
没想到在这遇到了晏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