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江归砚的时候,叶迟雨身形猛地一顿,整个人瞬间一怔,双眼微微睁大,紧紧地盯着江归砚,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叶迟雨围着江归砚转了一圈,但叶迟雨觉得江归砚有些不对劲,他只见过江归砚两次,可如今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容貌发生了变化,周身的气质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更重要的是他的灵魂也发生了变化,虽然之前自己就发现他的灵魂就不对劲,好像少了些什么,可是现在他的灵魂更不对劲了,多了些什么,竟然让自己看不透了。
随即叶迟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附身抬手行了一礼:“江峰主,好久不见。”
江归砚还礼,轻声说道:“叶道友,好久不见。”那声音温和有礼,恰似山间清泉,叮叮咚咚,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快落座吧。”
“好的,大师兄。”江归砚乖巧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准备坐下。
叶迟雨在江归砚转身的时候,迅速出手,精准地击中了江归砚的后颈,江归砚瞬间身子一软,被叶迟雨接住,直接晕倒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几位师兄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与震惊。
“叶迟雨,你这是何意?”南宫怀逸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怒目而视,声音中带着质问。
其他几位师兄也纷纷围拢过来,神色各异,有的警惕,有的愤怒,皆将目光聚焦在叶迟雨身上,似乎在等待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迟雨却神色平静,只是眼神中透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他缓缓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江归砚那张毫无防备的脸,一丝熟悉的感觉,手指轻轻搭在江归砚的脉搏上,片刻后才站起身来,面对几人的怒火,不慌不忙地说道:“诸位莫急,我此举并非恶意。方才我与江峰主见面之时,便察觉到他的魂魄不对劲。之前还好,我现在也看不透他的魂魄了,他是不是被那个老怪物夺舍了?”
几位师兄有些无语,刚刚南宫怀逸正说到江归砚的事情,还没解释完,叶迟雨见到江归砚便误会了,直接将人打晕了。
此时,南宫怀逸上前一步,满脸无奈地说道:“迟雨,你这也太性急了些。我也想到你会看出来,正欲向你说明情况,我小师弟他并非被夺舍。只是之前魂魄不全,现在魂魄齐全了而已,至于你为何看不透他的魂魄,也是因此。”
“啊?世间竟有有此等事?”叶迟雨一脸疑惑的看着南宫怀逸。
“是,我等亲眼所见。叔叔(太上长老)也在场,还是他亲手给疗的伤。”
叶迟雨听到南宫怀逸的解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窘迫,说道:“看来是我鲁莽了,只是这灵魂之事关乎重大,我这段时间正在练习这方面的功法,看见江峰主变化如此明显,难免有些草木皆兵。”
他微微侧身,目光避开几人审视的眼神,心中暗忖自己今日这行事确实太过急躁,在这几位面前怕是失了些颜面。
南宫怀逸将江归砚抱到一旁的榻上,几人坐在一旁静候。叶迟雨寻了个角落默默坐下,眼神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屋内的陈设,实则心乱如麻。他暗自懊恼自己方才的冲动,作为冥界冥君,如此行事实在有失稳重,此刻只盼能寻得机会弥补一二。
屋内一时静谧无声,唯有江归砚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回荡。良久,叶迟雨缓缓开口打破僵局:“南宫阿叔,还望你能详细说说江道友这灵魂补齐之事,我虽略通灵魂之术,但这般奇特的情形却也闻所未闻。”
南宫怀逸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稍缓,轻轻点头道:“此事说来话长。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
南宫怀逸跟叶迟雨解释了一下事情大概。
“原来是这样…”叶迟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叶迟雨看着躺在榻上的江归砚,心中疑窦丛生,越看越觉得这孩子像他姑姑池溪月,忍不住问道:“阿叔,这孩子怎么瞧着这般眼熟?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我姑父,他不会是我姑父的私生子吧?但是他的眉眼又像极了姑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怀逸神色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沉默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迟雨,此事本不该瞒你,如今你既已起疑,我便如实告知于你。他的确是溪月姐姐的骨肉。”
叶迟雨听闻此言,脸上的震惊瞬间凝固,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错愕与疑惑。他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