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慕瞅准机会,拔腿就往门外跑,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衣衫也被扯得破烂不堪。可刚冲到门口,就见几个家丁守在外面,为首的那个面露凶光,大手一挥,江星慕便被一把推了回来,他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绝望的情绪如乌云般笼罩,可江星慕的眼神依旧透着不甘。
江星慕踉跄着后退几步,绝望地看向门口那几个身形魁梧的守卫,他们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唯一的逃生之路堵得死死的。林程浩在地上疼得打滚,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恼羞成怒地从地上爬起,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狰狞之色愈发浓烈。
“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嘶吼着,向江星慕步步逼近,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匕首,寒芒闪烁,似是在宣告着他残忍的决心。江星慕被逼到墙角,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狂跳,他的双眼在屋内慌乱搜寻,试图找到另一条生路。
突然,他余光瞥见一旁破旧的矮柜,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就在林程浩挥刀扑来之时,江星慕拼尽全力侧身一滚,顺手拽过矮柜上的一个粗瓷花瓶,朝着林程浩的脑袋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花瓶应声而碎,林程浩的动作顿住,鲜血从他额头汩汩流出,他晃了晃身子,眼神开始变得涣散。
江星慕不敢有片刻耽搁,趁着混乱,再次朝着门口冲去。门口的守卫们训练有素,见状迅速做出反应,几人如移动的壁垒般连忙堵住了门,彻底断绝了江星慕的逃生之路。
为首的仆从满脸横肉,目露凶光,飞起一脚,带着呼呼风声直踹江星慕腹部。江星慕躲避不及,腹部遭受重创,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身体与地面猛烈撞击,扬起一片尘土,紧接着,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在地上晕染开来。
林程浩此时已缓过劲来,他恼羞成怒,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鞭子,那鞭子在他手中如毒蛇出洞,带着令人胆寒的呼啸声,猛的抽在江星慕身上。
江星慕单薄的衣衫瞬间破裂,绽出一道道血痕,他疼得猛的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无助的幼兽。
林程浩却未停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每一鞭都似抽在路槿夏的心尖上,连着抽了好几下之后,他大步上前,粗暴地拽着江星慕的头发,将他一路拖到了门边 ,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恶狠狠地说:“跑啊!你倒是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说着,他用鞭子挑起江星慕的下巴,眼中满是贪婪与戏谑:“美人啊,真是可惜了。你可真是漂亮啊!”
路槿夏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铁钳狠狠揪住,随着每一鞭落下,都剧烈地收缩,疼得她呼吸急促,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
“混蛋!”她嘶吼出声,声音冲破喉咙,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愤怒,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去,徒劳地想要穿透光幕,抓住那可恶的林程浩,阻止他的暴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渗出,她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有弟弟受苦的模样。
当看到江星慕单薄衣衫破裂,血痕绽现,疼得蜷缩起来,路槿夏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而林程浩变本加厉,拽着江星慕头发拖向门边时,路槿夏像疯了一般,在这狭小空间里来回奔走,四处寻找可以干预的办法。她捶打着地面,边哭边喊:“放开他!你们放开他!”可回应她的只有周围的一片寂静,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遭受折磨,肝肠寸断。
江星慕心中恨意滔天,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口中的血吐在了林程浩身上,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每一声咳嗽都扯动着伤口,疼得他眼前发黑。
林程浩彻底被激怒,他大声命令侍从将江星慕架了起来,双手高高扬起鞭子,用鞭子狠狠的抽江星慕,江星慕痛到痉挛,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冷汗如雨而下,却仍旧死死的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决不能在这恶魔面前示弱。
直到林程浩打累了,手臂酸麻,他才气喘吁吁地命令奴仆将他丢出去往死里打。
于是江星慕像个破布娃娃般被丢到屋外,屋外等候的好几个奴仆一拥而上,拳脚相加,棍棒齐挥。
江星慕孤立无援,只能用双臂护住头部,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殴打。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江星慕的一条腿在棍棒重击之下,骨头“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路槿夏在光幕之后,亲眼目睹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她双眼圆睁,眼球似要凸出眼眶,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