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让他情不自禁。“如果参加奖是耳环呢?”他轻柔、沙哑地诱惑。
她猛地抬头迎视,两人四目相交,她看到他眼里的火焰,闻得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某种和那一晚相同的悸动窜过她体内,她腹部抽紧,心跳加速,一切都如同那一夜——
她心底一惊,稳住声音。“你是说如果我出席晚上的迎新会,就能拿回我的耳环?”
“有机会。”
她皱眉。“楼先生,你捡到我的东西理当物归原主,不应该当成利益交换的条件。”
楼展人耸肩。“或许在一夜激情过后,我想留下点东西以兹怀念。”
“你——”
她气到骂不出话来。他是这么无赖,她有理智的话,应该狠刮他两巴掌,而不是在生气之余,仍然被他眼中的情欲所迷惑!
她真想尖叫。
“好,我会去。”
她抬头挺胸地离开,说什么都不能让那个家伙发现他对她的影响。
晚上,店长大手笔地包下天母的Pub任他们狂欢,所有人都褪去呆板的制服,换上华丽的服饰。
尤其是女同事们,简直是祭出了压箱宝,个个打扮得有如夜店女王般地性感美丽,她们都想博得新同事的目光。
“现在是怎样?你看那阵势像不像朝山的香客?”
“怎么说?”朱俐提出疑问。
“前仆后继,只希望得到神佛的庇佑。”
闻言,朱俐哈哈大笑。她评论新同事受女同事包围、欢迎的语气,带著浓浓的醋意。“同学,你打翻醋桶了吗?”
叶珈榆瞪大眼。“为了他?!你别开玩笑了!我干么为他打翻醋桶?”
“因为你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看到他和别的女生接近,心里多多少少都会不舒服。”朱俐精辟地分析。
叶珈榆大惊失色,她指著自己。“我心里会不舒服?!我干么为他心里不舒服?我巴不得生日那一晚,自己不要发神经和他制造『非比寻常』的关系,今天就不会落得被他威胁,有气发不得的惨况!”
朱俐好奇地问:“什么意思?喔,你突然同意参加今晚的迎新会,难道是他威胁你的结果?”
叶珈榆烦躁地饮尽杯中的水果酒。她告诉自己今天绝对不碰酒精浓度超过5%的饮料。
“他说我来,就有机会拿回我的珍珠耳环。”她指著自己空空的右耳。她仍然戴著缺一只的耳环,用意在于提醒自己快点要回这意义非凡的礼物。
她闷极了。“朱俐,你说说看,对于那种卑鄙的无赖小人,我怎么会心里不舒服?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