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中铁棍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风声,那风声仿佛是战鼓在擂动,激励着众人的斗志。
铁棍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灵活自如地变换着角度,朝着敌人狠狠砸去,每一下都蕴含着千钧之力,那些被击中的敌人,身体就像被重锤砸中的瓷器,瞬间破碎,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花生也不甘示弱,他那壮硕的身躯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手里的铁锤在他的挥动下呼呼作响,好似雷鸣阵阵,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敌人狠狠砸去。
柳盈盈刚刚晋升八品,虽说面对这诸多敌人,却也应对得还算自如,她身姿轻盈,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巧妙地穿梭在敌人之间,手中软剑上下翻飞,剑花闪烁间,如同一朵朵盛开的银莲,敌人的攻势一次次被那绚烂的剑花化解,她的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丝毫没有因为敌人众多而露出惧色。
唯独张平,显得格外吃力,他心中暗暗叫苦,想着自己怎么如此没用,关键时刻总是拖大家后腿。他手中的短刀每次还没来得及靠近对方,就被对方那敏锐的反应给挡开了。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土。
那短刀在他手中似乎有些不听使唤,他咬着牙,一次次尝试进攻,却总是被对方轻易化解,更糟糕的是,数把长枪如毒蛇吐信般直刺向他的胸膛,那冰冷的枪尖在月色下闪着寒光,仿佛死神的召唤,带着一股森冷的杀意,让人心生绝望。
张平心里害怕极了,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要是自己死在这里,那一切就都结束了,再也见不到师傅和朋友了,也无法实现自己心中那些未展现的抱负。可他又不想连累大家,想着自己哪怕拼了这条命,也要给大家争取一点逃走的机会啊。
盈盈见状,心急如焚,她银牙一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且战且退,靠着灵活的身法,巧妙地避开敌人的攻击,一点点朝着张平靠近。她的身形轻盈得如一只飞燕,在枪林剑雨中穿梭自如,终于靠近了张平,然后挥动软剑,软剑在空中挽出一个个漂亮的剑花,剑花相互交织,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帮他一次次荡开致命的进攻,每荡开一次攻击,她的手臂都会微微颤抖一下,可见对方力量之大,但她依旧咬牙坚持着,绝不让敌人伤到张平分毫。
敌方似乎也察觉到了张平是他们这几人中武功最差的,于是乎,众多敌人开始纷纷朝着张平围拢过来,优先对他发起攻击,一时间张平就像是陷入了狼群的羔羊,危险万分。敌人的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他淹没。
花生见此情形,心疼张平,双眼瞪得通红,怒吼一声,便想冲上来帮忙,他那紧握铁锤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浑身的肌肉紧绷着,随时准备爆发力量冲过去。可张平却只是给他使了个眼神,那眼神中透着冷静与决绝,示意他躲远一点,最好是躲到树后面去,免得被这汹涌的攻势波及,毕竟此刻冲过来,很可能两人都会陷入绝境。
张平心里清楚,花生要是过来,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现在大家必须保存实力,能活一个是一个呀。他虽然害怕死亡,但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大家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随后,张平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猛地转身,一把抱住盈盈,那动作迅速而果断,紧接着连续几个翻滚,他的身体在地上快速滚动,带起一片尘土,巧妙地避开了几波攻击。就在翻滚到一处相对安全的位置时,他从怀中掏出一枚暴雨梨花针,那暴雨梨花针在月色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气孔上隐隐有着细密的纹路,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杀机。
张平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朝着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用力投掷了过去。刹那间,只听得一阵细微的破空声,暴雨梨花针在人群中炸开了锅,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众人或抱头痛苦不堪,脸上满是惊恐与痛苦的神色,双手拼命地捂着脑袋,仿佛这样就能减轻那钻心的疼痛;或捂着胸口满脸狰狞,鲜血从嘴角不断流出,殷红的鲜血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眼,不过片刻工夫,那些敌人便纷纷倒地身亡,失去了知觉,原本气势汹汹的包围圈一下子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敌人的尸体,宛如人间炼狱的景象。
一瞬间解决了众多八品高手,只剩下的三四个反应快些的敌人,相较之下,对付起来应该也不算太难了。就在众人稍稍松了口气的时候,远处的夜空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鹤鸣,那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显得格外突兀,犹如洪钟大吕般在众人耳边回响,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