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人难以辨认。
一切准备就绪后,李莉轻轻一挥衣袖,一小撮药粉飘散在空中,缓缓朝着何松阳飘去。药粉触及何松阳的鼻腔,他猛地打了个喷嚏,悠悠转醒。还未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张平眼疾手快,迅速出手点住了他周身所有大穴,阻止他运功冲破穴位,何松阳顿时动弹不得,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何大人,今日落在我们手里,你最好老实交代。”张平故意压低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何松阳起初还强装硬气,梗着脖子,大声叫嚷着:“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朝廷命官下手,若是被发现,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张平面无表情,我等是南照国的暗探,还在乎你江国的官员死活,也不与他多做口舌之争,直接施展分筋错骨手。只见他双手如灵动的蛇,在何松阳的关节处迅速游走,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何松阳痛苦的嚎叫。那声音在地窖中回荡,显得格外凄惨。很快,何松阳便承受不住这钻心的剧痛,瘫倒在地,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
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将皇城的警戒巡逻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还将他们即将前往东海城之事也讲了出来!事无巨细,不敢有丝毫隐瞒。张平目光如炬,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获取更多情报的好机会,顺势问道:“你们何时出发去东海城?”何松阳有气无力地回答:“明天下午,慎刑司的七品暗探和刘玉老祖一同出发,我也在队列中。”
张平与李莉心中一喜,却并未表露出来。他们深知,这情报至关重要,接下来还需更加谨慎地谋划,才能在这场与朝廷势力的博弈中占得先机。于是,他们继续向何松阳追问关于此次东海之行的更多细节,包括随行人员的具体情况、可能携带的装备以及预期的行程安排等等。何松阳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乖乖配合,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昏暗的地窖里,烛火闪烁不定,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着。张平微微凑近李莉,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那有没有迷药能让对方忘记最近几个时辰发生的事情?若他记得这些遭遇,清醒后肯定会改变行程带来更多变数。”李莉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自信:“这种药很普遍,我自然是有的。只要给他服下,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做了一场梦一般,什么都不会记得,到时候还是把他丢回原来房间便是,不会有人起疑。”
张平微微点头,转身继续面对何松阳,眼神中透着犀利:“你们是怎么知晓李清照的宝藏在东海城的?这等机密之事,定不是随意能探得的。”何松阳此时已被折磨得没了脾气,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地绝牢中那位神秘将军告知的位置。那将军不知为何,知晓许多隐秘之事,他将宝藏所在透露给了我们。”
张平听完,心中暗暗思索,这位大梁的将军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为何会知晓他娘的宝藏位置,又为何要将宝藏地点公之于众?
但此刻时间紧迫,不容他多想。待问完所有信息后,张平向李莉使了个眼色。李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粒散发着淡淡臭味的药丸,捏开何松阳的嘴,将药丸喂了进去。随后,她将何松阳击晕,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穴位,只留下让他行动迟缓的禁制,继续用被子裹着他,悄悄从地窖离开,向着春宵阁走去。一路上,李莉小心翼翼地避开旁人的视线,顺利回到春宵阁三楼房间,将何松阳安置在榻上,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后,才悄然离去。
时光流转,不知过了多久,老鸨满心焦急,带着一群手下在春宵阁里里里外外四处寻找何大人。那慌乱的脚步声在楼阁间回响,呼喊声此起彼伏,搅得整个春宵阁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众人寻遍了各个角落,却一无所获,老鸨的脸色愈发难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心中满是对这位贵客失踪可能带来灾祸的恐惧。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老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匆匆忙忙地回到了三楼的房间。当她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得差点昏厥过去——何大人竟然好端端地在房间床上!他衣衫完整,头发也不凌乱。老鸨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张,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挤出几个字:“你……你是人是鬼?”
何大人悠悠转醒,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恼怒。此地他全身的骨骼虽已被张平复位,但身体各处仍传来一阵阵犹如针刺般的痛感,这让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他看着老鸨那惊恐的模样,心中不禁疑窦丛生,只觉得是这老鸨在暗中捣鬼,想要谋害于他,于是故意假惺惺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