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利落的翻滚便站起身来。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高高跃起,手中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张平的头顶狠狠劈下,妄图一刀将张平了结。
张平看着那呼啸而来的弯刀,眼中毫无惧色,迎着刀锋,直接伸出手去抓。那面具男见对方竟敢如此托大,心中一喜,以为张平已是吓傻,然而,就在即将劈中张平手掌的瞬间,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改变刀向,朝着斜下方劈去。
此时,只见张平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如雾气般的无形气甲。当弯刀劈至距离张平身体还有三寸之处时,仿佛撞上了一层坚硬无比的屏障,再也不能劈进一毫。那面具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仍不甘心失败,迅速转身,蓄积全身之力,将弯刀朝着张平的脖颈抹去。然而,这全力一击,依旧如泥牛入海,毫无作用,那气甲稳稳地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张平见他一番折腾,已然玩够,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来到面具男身边,伸手如铁钳般抓住对方握刀的手臂,稍一用力,面具男便感觉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弯刀不由自主地松脱。张平顺势夺过弯刀,看也不看,直接扔在了旁边的壕沟里。
随后,张平紧紧抓住对方的胳膊,眼神如炬,逼视着他,沉声道:“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一下你们部落首领了吧!” 那面具男还欲反抗,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张平的钳制。张平见状,略微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只听那面具男顿时发出一阵叫苦连连的声音,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无奈之下,他只能咬着牙,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张平押着他来到那匹高大的黑马前,一把将他推上马鞍,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紧紧将他控制在身前。接着,张平双腿轻夹马腹,黑马嘶鸣一声,朝着北方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所有的骑兵见首领被制住,只能跟在后面一起离开!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许多小镇。然而,映入张平眼帘的,皆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如今已被洗劫一空,到处都是断壁残垣。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百姓的尸体,鲜血将地面染得通红。那些受伤的百姓,有的在痛苦地呻吟,有的则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张平看着这一幕幕人间惨剧,心中犹如刀绞一般疼痛。他深知,自己要救下那个小镇,此刻不能停下脚步。但看着这些在痛苦中挣扎的人们,他又怎能忍心弃之不顾?
犹豫片刻后,张平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他走到那些受伤的百姓身边,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说道:“乡亲们,我是从南边剑山村过来的,此刻有要事在身,实在无法一一救治大家。你们往南边的剑山村走吧,那里还有很多幸存者,也有药物可以救治大家的伤势。” 百姓们听了张平的话,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纷纷挣扎着起身,相互搀扶着,朝着南边的方向艰难地走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张平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到达剑山村。随后,他再次翻身上马,催动缰绳,带着那名被挟持的面具男,继续朝着北方的敌营奔去。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这场冲突,拯救更多无辜的生命。
张平一路向北,带着那被挟持的首领,身后跟随的众人在他的示意下,呈扇形散开。马蹄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回荡,单调而沉闷,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约摸行了八十公里,地势渐趋平缓,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如同一幅绿色的绒毯,向远方无尽地铺展。微风拂过,草浪翻滚,宛如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涟漪。
草原上,十几座蒙古包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它们犹如一颗颗褐色的蘑菇,点缀在这绿色的天地间。张平目光坚定,拎着那名被挟持的首领,径直朝着最中间的一座大蒙古包走去。这座蒙古包格外高大,装饰精美,彰显着它的与众不同,显然便是中军大帐。
二人刚踏入大帐,一声如雷般的咆哮骤然响起:“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中军大帐,当真不要命啦!” 张平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身着华丽的兽皮服饰,头戴镶嵌着宝石的帽子,正怒目圆睁地盯着他们。男子身旁,站着两个同样身着盛装的人,皆是一脸警惕。
那被张平挟持的小队长木木铁,看到大帐中的人,神色瞬间一松。但紧接着,首领看到张平这个陌生人,脸色陡然一沉,怒喝道:“木木铁,这人是谁?你怎会与他一同出现在这里?” 木木铁低着头,双腿微微颤抖,支支吾吾,嘴唇嗫嚅着,喊了句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