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与期待。
然而,此刻的张平早已神行内敛,进入了入定状态。他沉浸在武学的世界里,对外界的动静浑然不觉。他缓缓运转阴阳和气掌功法,气息在体内缓缓流转,如同一条静谧的河流。内力一个小周天过后,他只觉四肢百骸舒畅无比,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那股舒适之感,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身体深处的疲惫与寒意。
紧接着,他继续运转功法,开始冲击经脉,随着气息的运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气息凝聚的速度愈发加快,可消散得也同样迅速。武学进步如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驾驭一叶扁舟,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方向。但张平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深厚的功底,稳稳地掌控着气息的流动。
当两个大周天运转完毕,张平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明亮的光芒。他站起身来,只觉整个人轻盈无比,仿佛能够御风而行。此刻,他的神识变得更为敏锐,已然能够感知到一些微小的动物。哪怕是一只老鼠在角落里悄然穿行,或是夜猫在屋顶上轻轻踱步,都逃不过他的追踪。他深知最近的修行状态极佳,武功可能会有突破。
完成修炼后,张平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休息。他转身走向客房,路过玉娇的房间时,屋内传来的水汽让他微微一愣,但他并未多想,只道是玉娇在洗漱。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心中想着明日要去天宝号兑换银票,还要尽快将协议书送回给二师傅,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而屋内的玉娇,听到张平离去的脚步声,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沉入浴桶之中,任由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自己!
张平刚关上房门,还未等他将疲惫的身躯完全放松,一阵轻柔却急促的敲门声便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公子,是我,玉娇。”门外,玉娇的声音带着几分怯意与娇柔。张平无奈地笑了笑,起身询问何事,此时门外的丫头有些急躁,嘴里嘟囔着:“公子,在这陌生的地方,一个人实在太害怕了,想进公子的房间睡觉。”
张平下意识便想拒绝,目光扫过屋内,客栈的房间皆是单间,仅有一张床榻。可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一路上玉娇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跟着自己远赴西域,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头。若连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自己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最终,他轻叹一口气,打开门准备让让玉娇进屋。
印入眼帘的,是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袍的玉娇,她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更添几分柔弱。玉娇快步走进房内,迅速关上房门,又小跑着到窗边,将窗户紧紧合上。随后,她打了个冷颤,娇嗔道:“外面好冷啊,公子你再不开门我就要硬闯啦!”说罢,她径直走向软绵绵的床,一下子躺了上去,侧过头,准备睡觉。
张平看着玉娇的举动,心中有些无奈。他走到茶几旁的坐榻上,准备将就一晚。这坐榻虽比不上床榻舒适,但也能勉强栖身。
张玉娇等了许久,见对方迟迟不来。她扭过头,偷偷观察,发现张平竟真的躺在坐榻上准备睡觉。她心中一急,立即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公子,”玉娇轻声唤道,试图叫醒他,“来床上睡吧,这里舒服暖和。”
张平却始终觉得男女有别,即便玉娇是自己的丫鬟,也不应逾矩。他微微睁开眼,看着玉娇,温和却坚定地说:“玉娇,你安心睡吧,我在这挺好的。”
玉娇见张平态度坚决,心中有些失落,但她明白张平不会趁虚而入,只得乖乖回到床上。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看得很开,在她的认知里,自己身为下人,伺候主人本就是分内之事。即使要天天同房也是不能反抗。
见张平执意睡在坐榻上,心中有些着急,想着外面的戈壁风寒,公子睡在那简陋的坐榻上定会着凉。于是,她又起身快步走到张平身边,伸手拉住张平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娇声道:“公子,您就别在这睡了,进被窝暖和一下吧。”说着,便用力将张平往床边拉。
张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被拉到床边。张玉娇见张平站定,自己先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张平躺下。张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拗不过她,缓缓躺进被窝。
被窝里还残留着张玉娇的体温,带着丝丝暖意。张平心中有些不自在,同时又对张玉娇的行为感到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伺候别家的主子吗?”
张玉娇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黯淡,轻声回道:“以前在那些大户人家,我只是个低等丫鬟,根本没资格进主人的卧室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