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内劲相辅相成,若是不得其法者,根本就无法同时承受,稍有不慎,便会被这两种相互冲突又相互配合的力量搅得经脉尽断,气血逆行。
桑葚子本就在刚刚那一番运功和爆炸的冲击下,气息已然紊乱,体力也消耗大半,此刻面对张平这突如其来、威力惊人的一掌,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抵挡。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桑葚子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被打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大殿那粗壮的木柱上。那木柱哪经得起这般撞击,瞬间便发出“咔嚓”一声巨响,直接崩断开来,木屑飞溅。桑葚子顺着那断裂的木柱滑落下来,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鲜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已是再无一战之力了。
张平却并未就此停手,而是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桑葚子走去,那眼神中透着冰冷与决绝,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在这时,桑葚子的师弟赶忙从一旁走了过来,他深知此刻情况危急,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只怕整个门派都要在今日遭受灭顶之灾了。于是,他鼓足勇气,高声喊住了张平:“阁下手段着实了得啊,今日这般大张旗鼓地拜访我山门,究竟所为何事,还望阁下明示。那灵宝宗被灭门一事,确实是我宗派所为,可这其中也是有缘由的。那宗派虽说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可实际上他们拥有众多珍贵的秘籍宝贝,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我等不出手,迟早也会被其他宗派盯上,落得个被灭门的下场。虽说几年前那宗派一直被一个挂名和尚庇护着,有那和尚在,我等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干看着,可那和尚总有离开的时候呀,等他一走,我们这才寻了机会出手的。”
张平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之色,他早就知晓了三个月前花生兄弟云游吐蕃去了,所以这灵宝宗才没了庇护,才让眼前这些人有了可乘之机。他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桑葚子的师弟,大声说道:“你们门派行事手段太过凶狠了,这般不择手段,又怎能够成为令人信服的大门派呢。今日我也把话撂这儿了,不然你们干脆让我收了你们,也好改过自新。而且你们门派还有人抓走了灵宝宗的人,就在精绝国的祭祀大礼上,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怎么也得给个说法,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今日就是你们门派的覆灭之日!”
张平的话掷地有声,在这已然破败不堪的大殿之中回荡着,让在场的众人皆是心头一紧,他们都清楚,接下来的局势,恐怕会越发紧张,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这门派的命运,也将在这一番对峙之中被彻底改写……
就在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剑拔弩张的时刻,提莉丝和柳盈盈快步走了过来。柳盈盈柳眉倒竖,目光中满是愤怒与急切,她指着桑葚子等人,高声喊道:“被抓走之人是灵宝宗仅存的师妹玉芳,你们到底把她藏哪儿去了?快点交人!”那声音在这略显破败的大殿之中回荡着,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桑葚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人的身影,那便是玉虚子。他当下就猜到这件事定是玉虚子所为了。玉虚子此人,平日里看着仪表堂堂,可实际上却不安大道,一直在偷偷修炼邪门的合欢功。这合欢功极为阴损,修炼之时必须要借助未经人事的纯元之体,尤其是那些有功夫在身的女子,对他来说最为滋补,能够让他的功力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而玉虚子作为昆仑派当下最杰出的弟子,修炼天赋也高,深得门派中不少人的看重,桑葚子以往出于门派情谊,也总是想着护着他,哪怕知晓他偶尔有些行径不太妥当,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这事儿闹到了这般田地,已经不是简单能糊弄过去的了。
一旁的师弟江户却不像桑葚子那般护短,他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着,武学修为再高又如何,若是只会凭借着这身本领为祸一方,那这样的人留在门派之中,迟早会成为一个祸害,不仅会坏了门派的名声,说不定还会给整个门派招来灭顶之灾呢。与其如此,倒不如尽早把人交出去,也好平息眼前这场风波。
想到这儿,江户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去请玉虚子。被吩咐的弟子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应了一声,便匆匆下了宗门,朝着西边的小木屋快步走去。
此时的玉虚子,刚刚品尝完美色,正惬意地在那小木屋中盘膝练功呢。小木屋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他一脸餍足的模样,沉浸在刚刚那番“修炼”带给他的功力提升的快感之中。正运转着功法,巩固着体内那刚刚吸纳而来的纯元之力,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扣门声。
玉虚子微微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