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养精蓄锐。
在客栈惬意休养了两日,张平一行四人的精力皆恢复到了最佳状态。这日,阳光明媚,暖烘烘地洒在逻些城的大街小巷。
三位女孩子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兴致勃勃地打算出门,好好领略一番吐蕃独特的风土人情。她们来到张平房间,软磨硬泡地拉着他一同前往。张平本就左右闲来无事,见她们这般热情,便欣然应允。
出了客栈,漫步在逻些城的街道上,张平等人立刻察觉到这里与别处的显着不同。因地处高原,强烈的紫外线与特殊的气候条件,使得本地人的相貌肤色与外地人有着极为明显的差别。他们脸颊泛着高原红,身形大多壮实,眼神中透着高原儿女特有的质朴与坚毅。
街道两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有色彩斑斓的藏毯、精致的银饰、古朴的唐卡,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然而,他们四人刚逛了没多久,变故突生。一伙身着鲜艳红袍的僧人,迈着大步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走来。这些僧人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吐蕃话,语速极快,表情严肃,张平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所以。
红袍僧人们见他们毫无反应,又互相交头接耳地嘀咕了一阵,紧接着竟不由分说地直接动手。只见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副铁镲,动作整齐划一,瞬间将张平四人团团围住。
随着一声尖锐的呼啸,僧人们同时挥动铁镲,两两合击,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交织碰撞。不一会儿,场中便爆发出一连串剧烈的音爆声,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震得人耳鼓生疼,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扭曲。街道上的行人见状,纷纷惊恐地四散奔逃,找地方躲了起来。
张平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可不会任由这些人欺负。只见他身形如电,瞬间闪身上前,速度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眨眼间,他便来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僧人面前,抬手便是一记凌厉的掌击,精准地击中僧人的手腕。那僧人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铁镲再也拿捏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场中的柳盈盈、张玉娇和提莉丝三人,见张平率先出手,压力顿时一减。柳盈盈眼中燃起斗志,娇喝一声,如一只敏捷的飞燕般冲进对方阵营里。她取出软鞭在空中划出道道绚丽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地抽打在僧人的身上。张玉娇则利用自己灵活的身形,在僧人们之间穿梭自如,找准时机便是凌厉一击。提莉丝也不甘示弱,凭借着自身的力量,与僧人们展开激烈搏斗。
在四人的合力攻击下,局面瞬间扭转。不过片刻,几十个红袍僧人便都被打翻在地,狼狈地在地上呻吟。张平四人见好就收,趁着混乱,带着还未缓过神的众人迅速离开了现场。
待他们离去后,周围的其他行人才小心翼翼地围拢过来。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备受尊崇的喇嘛居然被几个外地人打得如此凄惨,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满脸疑惑地猜测着到底所为何事。
然而,张平几人与当地人语言不通,即便有人上前询问,他们也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就像一个谜团,在逻些城的街道上悄然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四人脚步匆匆,神色中还带着几分未散尽的紧张,迅速离开了冲突现场,一路疾行回到了客栈。一踏入客栈大门,张平便深知,语言不通在这座城市里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他径直走向柜台,神色凝重地向客栈老板询问:“老板,实不相瞒,我们几个外地人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刚刚就因此吃了大亏。您可知道哪里能找到熟悉中原话的本地翻译?我们现在急需一名一名翻译,还望您能指点一二。”
客栈老板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情,他转头朝着店内一角喊道:“土列坝,你过来一下!”不一会儿,一个身形瘦削、眼神灵动的小二快步走了过来。
老板拍了拍土列坝的肩膀,向张平介绍道:“他叫土列坝,是我们这儿有名的翻译,精通多地的语言,中原话更是说得溜。你们碰上的语言难题,找他准能解决,应该能够帮到你们!”
张平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连忙对土列坝说道:“兄弟,可算找到你了。劳烦你跟我们到客房一趟,帮我们解解惑。”土列坝微笑着点头应允,跟随着张平几人一同来到了客房。一进房间,张平便顺手关上了门,确保屋内没有外人后,才将刚刚外出所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土列坝听完,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开口询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