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显得不堪一击。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施展出各种门派绝学,妄图抵挡柳盈盈的凌厉攻势,然而那差距终究是太过悬殊。鲜有人能在柳盈盈手上走过二十个回合,往往几招下来,便被打得节节败退,有的口吐鲜血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被击中要害,当场便瘫倒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在柳盈盈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几人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走到了昆仑派的主殿所在之处。一座气势恢宏的八面吊脚楼矗立在陡峭的山崖之上,那建筑风格独具匠心,飞檐斗拱间尽显古朴大气,只是此刻在张平他们眼中,却只觉这是罪恶的盘踞之所。
沿途那些低阶的弟子,胆大些的想要阻拦几人,冲上前去,却无一例外都被愤怒的柳盈盈打得缺胳膊断腿的,横七竖八地躺在了来时的路上,痛苦地呻吟着。而剩下的那些人,看着同伴的惨状,早就吓得胆战心惊,躲在一旁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再上前去送死。
三人就这样毫无阻拦地走进了主殿之中。主殿内颇为宽敞,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在那高高的主位上坐着两位老者。其中一位,正是当初灭掉灵宝宗的桑葚子,只见他身着一身黑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阴鸷与傲慢,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而另外一位老者,则只是静静地闭目养神,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似云淡风轻,可周身却隐隐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息。
柳盈盈此时杀红了眼,满心想着要继续灭掉更多昆仑派的人,为灵宝宗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她刚要再次出手,张平却一个箭步上前,横手挡在她的前面,轻声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盈盈,先住手,且看看他们怎么说。”柳盈盈咬了咬牙,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那眼中的恨意依旧浓烈,死死地盯着桑葚子。
张平缓缓抬头,目光如炬,直视着桑葚子,声音沉稳而有力地问道:“此间之事如何算?你们昆仑派犯下的种种恶行,覆灭西域各派,残害灵宝宗,抓走无辜之人,这笔账该怎么算?”
桑葚子听闻此言,却是不屑地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张狂的神色,他慢悠悠地开口道:“一个小宗派灭了就灭了,又能怎样!在这西域之地,向来都是强者为尊,我昆仑派实力雄厚,门人众多,更掌握着诸多秘法,迟早都会统一整个西域,到那时我派大军兵锋东出,拿下中土那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今日来此,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张平见他如此狂妄,野心勃勃竟妄图称霸西域乃至染指中土,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他朗声道:“哼,不知阁下身怀多少斤两,竟敢大放此等狂言,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这所谓的昆仑派武学到底有多厉害,我便站在此处,会一会你这西域的武学,也好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罢,张平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大厅中央,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似是在向整个昆仑派宣战。
桑葚子本就张狂傲慢,此刻面对张平的挑衅,更是丝毫都不客气,只见他大喝一声,身形猛地向前一窜,双掌快速翻动,瞬间寄出威力十足的火焰掌,朝着张平狠狠拍了过去。那火焰掌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了一般,炽热的气流滚滚而来,橘红色的火焰在他的掌心跳跃翻腾,如同一头张牙舞爪的火兽,径直朝着张平扑去。
张平却面色沉稳,不慌不忙,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旋即运转起阴阳和气掌来应对。只见他双手缓缓划动,动作看似轻柔缓慢,却蕴含着奇妙的韵律,一道道柔和的内力自他体内涌出,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那汹涌而来的大火席卷而去。刹那间,那肆虐的火焰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被这股力量渐渐压制,火势越来越小,最终彻底熄灭,只留下些许袅袅青烟在空气中飘散。
桑葚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显然没料到张平竟能如此轻易地化解自己的这一招。不过,他很快便调整了状态,左掌再次挥动,开始调用四周的水气。只见周围的水汽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迅速朝着他的掌心汇聚过来,眨眼间便凝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那水球晶莹剔透,散发着丝丝凉意,在他的左掌之上缓缓旋转着,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能量。
而他的右掌,则一直放在背后,暗暗蓄力,显然是在准备着更为厉害的杀招。可他却不知道,张平早就打开了神识,此刻正如同拥有了无数双眼睛一般,密切注意着他的所有动作,哪怕是细微的肌肉变化、气息流转都逃不过张平的感知。
张平心中暗自冷笑,故意装作一副有些慌乱的样子,开始在周围游走起来,脚步看似凌乱,实则是在引诱桑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