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那自然就有忠于太守的和一些左右摆腰的墙头草。
那忠于太守的乃是一位材官曲的曲长,对于甄厉的心思,他是了然于胸。
至于袁敞所说的要出兵之言,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太守怎么可能会下这么糊涂的命令,而且胡君、张君也没遣人来告知一二,这件事情太过可疑,但以他的头脑,也不敢去想袁敞等人敢做出偷虎符这等大事来。
但思考了许久,这不对劲感觉越来越明了,一股子阴霾笼罩在心间,只能烦躁的问道。
“袁长史言府君将要反攻城外鲜卑,可有凭证?”
袁敞轻蔑一笑:“城中负责战事的乃是吾,如今请得府君之命,何曲长莫非是不听军令?还是不把府君放在眼里?”
说完这话,袁敞脸上勃然变色,死死的盯着那曲长,眼中的杀气如同猛虎一般,直欲噬人。
何曲长黑红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还是强自辩解道:“在下只听太守号令,如长史这般,口说无凭,需得拿出凭证方可!”
“呵呵。”
在那何姓曲长逐渐扭曲的眼神下,袁敞把腰间挂着的一个娟囊解下,然后将里面的物事拿出,将其高高举起:“太守虎符在此!”
“何曲长,本长史问你,这虎符可算得了凭证?”
说完,指着那瘫软在地的何曲长喝道:“帐外虎士何在,将这乱我军心的宵小之辈打出去。”
帐外的卫士乃是袁敞的亲信,听到袁敞的话,大步走了帐来,解下腰间的刀鞘,对着那已经吓破了胆的何曲长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何曲长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口中叫道:“误会,误会,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但袁敞没有理会,只是抱着手,冷冷的看着场上的这番乱哄哄场景。
而那些摇摆不定的曲军侯和屯长则是心肝都颤了起来,那每一声惨叫和每下拍打,就像打在他们身上一般。
至于那些张杨的心腹,则是面带嘲弄,嘿嘿冷笑起来。
等到何曲长被打“出去”之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
这时,袁敞看向众人,开口笑道:“接下来开始军议,汝等有何意见?”
那些“墙头草”们见何曲长被打成那副惨状,自然不敢多饶舌,那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
袁敞脸上带着一丝满意之色,开始指着地图说了起来。
就在军议开始时,另一边,梁诩也走进了太守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