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软,然后指着后院说道:“大兄且先去后院看看。”
王苍满脸疑惑,自行出门往后院走去,身后的王延寿想跟,被王霜拉住,然后摇了摇头。
家中不大,过了一道院门便是后院,此刻只有右边居所的灯还在亮着。
王苍推门进去,只见两个胡人打扮的女子坐在自己榻上,见自己进来,马上跪拜在地,看二女身段,倒是好生养的那种。
结合侨儿那吃醋的表现,王苍心中顿时明了,可是他不认识这两女子啊?!
“你们是?”
二女把头抬起,左边那女大些,小声回道:“奴是匈奴人,这位是奴的胞妹。”
王苍点了点头,这二女确实容貌相似,但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是谁让你们来的?”
“奴本是呼衍骨都侯的舞姬,被骨都侯送予太守,但太守没要奴,一到太守府中,就直接给送到大人这里来了。”
“没过多久,奴的同胞妹也跟着来了。”
甄厉?
自己家中本就有一位了,如今来了一位,然后又来一位,难怪侨儿打翻了醋坛子。
“那你的同胞妹为什么也会被送来?”
这时,右边那女子答道:“是大公子送奴来的。”
“呼衍兰?”
“嗯。”
本就有些微醺的王苍感觉有些更晕了,自己与那呼衍兰根本就没交情,为什么会想着给自己送美女来?
“好吧,吾知晓了,你们沐浴过没?”
“在来时便已沐浴过了。”
“嗯,今夜你等先睡吧。”
说罢,王苍直接往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这时,远在几十里外的呼衍部大帐中,呼衍兰也见到了其父呼衍毐。
“父亲,甄太守将咱家的舞姬送给了武泉塞的塞尉,就是擒获日律部大帅日律推演那位。”
“为什么父亲要让儿将那舞姬的妹妹也送过去?”
呼衍毐看着自己的好大儿,从上首的主位下来,一把拍在他光秃秃的脑壳上,说道:“此子所图甚大,明日你点上几十亲卫,再把他所购的马匹带上,以后就跟在他身边鞍前马后,你父还没这么快死,呼衍部的未来的成就,就看你和此子的关系了。”
“父亲,这王苍真那么厉害?”
呼衍兰虽然觉得这武泉塞的塞尉有些治军打仗的本事,但也就仅此而已,没想到父亲还想让自己去辅佐他,心中有些疑惑。
呼衍毐一脸烦躁的看着自家大儿,结合白天王苍的表现,心想:为什么我儿不能像王苍那般?
“哎。”
“你可知这次日律推演带了多少部众来吗?”
“万余骑。”
呼衍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你可知王苍此子的斩获多少吗?”
“几千之数吧。”
“那他有多少士卒?”
说起这个,呼衍兰就不知了,口中支支吾吾的回道:“额,可能几百,或者千余吧?”
“哎!”
“此子的几次斩获和折损,你父我已经托人打探清楚了。”
“第一次以五骑破千余,斩获七十一级,擒获日律推演幼子日律狼戈。
第二次直接二十余人出塞,八人入营,鼓动汉人奴隶营啸,破日律推演先锋三千骑,斩获首级千余级,收降俘虏几百。
最后一次,先是送财货、战马等麻痹日律推演,又在当日夜里夜袭日律推演,六百之众破日律推演亲卫在内的三千余骑。
之后更是连追两日两夜,追出塞外上百里,斩日律推演首级而归。
你说,这等人才,值不值得你父看重他?值不值得送个女子过去?”
呼衍兰知道一些,但并不如呼衍毐打探的这么清楚,神色中带着些许惊恐:“值得。”
但很快,一丝厉色从其眼中冒出:“父亲,你看,要不派上一二死士...”
说到这里,呼衍兰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家父亲,但迎来的不是鼓励,而是其父那宽大的手掌。
“哎呦!”
“你这逆子,你可知今日午间在席中的那些勇士吗?”
“如你将王苍刺死,后面这些勇士探得真切,来聚落中取吾父子二人的人头而去,到时候,呼衍部必将大乱。”
“如今吾先是送马于他,又送美女给他,最后把你派到其身边辅佐,日后就算其泯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