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斑鸠脚铳的价格大约是白银5两,所以300杆的总价约为白银1500两。
铅弹和炮弹的价格,李国助前世没找到过任何相关文献记载,今身也还没了解过。
但可以根据材料的价格进行估算。
1616年1月,日本大阪的铅价为每百斤74匁。
斑鸠脚铳实为由澳门的葡萄牙人传入大明的西班牙重型火绳枪“穆什克特”。
这种枪发射的弹丸,是重56.7克的铅弹。
假设一箱穆什克特的铅弹重100斤,则300箱的总价便是匁,即白银2220两。
17世纪的炮弹一般都是用生铁铸造的铁球,
重量有2、3、4、6、8、10、12、16、18、20、24、32磅等。
作为城防炮,考虑到各种距离的防御需求,这些弹重对应的火炮应该基本上都有。
为了方便计算,取一个中间值18磅,换算成明斤约为13.68斤。
万历年间,生铁的官方采购价约为每斤六厘银子。
于是3万枚炮弹的材料成本大约是13.68x0.006x≈2462两。
再算上人工、运输、设备折旧等成本,及市场因素,总价值应该在3千两左右。
那么火药、火铳、铅弹、炮弹四样的总价就大约是7267两白银。
于是所有这批物资的总价就大约是白银两。
既然跟杨天生的估算基本一致,那真实的情况肯定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李国助顿时心头一热,眼睛当下也红了,
不知不觉间,把李旦的大腿也抱的更紧了。
没系统就没系统吧。
这尼玛还要什么系统,这便宜老爹就是我的系统啊!
钞能力系统!
“诶,你这是干嘛呀,犯不着感动成这样。”
李旦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反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杨小弟算的倒是大差不差,只是没考虑到折旧。”
“其实这7艘船,还有大炮、炮弹、火铳、铅弹及火药都是船队里本来就有的。”
“不然爹怎么可能只用一个多月就能筹备齐全呢?”
“说到底,这六样东西就没有全新的,爹只能尽量捡用了一两年的送过来。”
“所以要算上折旧的话,这批物资也就能值白银15万两左右。”
“其中真正全新的,就只有棉衣和粮食两样。”
李国助松开抱着李旦大腿的手,抹了把眼泪,笑道:
“爹你这说什么呢,东西实用耐用就好,没必要是全新的。”
“何况15万也不少了,世上有几人能在我这般年纪,就得到家里如此的支持呢?”
“爹你放心!儿子一定会把这里建成一座繁荣的港口的!”
李旦笑着摸了摸李国助的头: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其实也不怪别的八岁小孩家里不支持,他们哪能有你这样的抱负和能力呢?”
李国助嘿嘿一笑,难为情地挠了挠头,扫了一眼停泊在码头上的7艘老闸船,
只见5条直线型栈道上的吊架都在运转,从船上吊货下来。
这些货物主要是长条形的木箱,目测长度大约在2~4米。
既然要用吊架才能从船上吊下来,说明重量都不轻。
即使是把它们从船舱里拖到露天甲板上,居然也得使用绞车!
看到此情此景,李国助心里顿时便有了猜测:
“这些箱子里装的就是火炮吧?”
“没错。”李旦斩钉截铁地道。
李国助失望地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上船看看呢,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咱们上去也是打扰别人。”
“也罢,且去随便看一门火炮算了。”
众人走上最近的一条栈道,停在从船上卸下的木箱前,李旦招呼人来帮忙开箱。
只见来人拿着一根撬棍,撬开了一口3米多长的木箱,其中果然装的是一门火炮。
从长度来看,这显然是一门中型火炮,而且还是寇菲林长炮。
林福一看见这炮就两眼放光,饿虎扑食一般抢上去,伸手抚摸起来。
这简直比卯时三刻色中饿鬼看见裸体绝世美女的反应还激烈。
“这是濠境的卜加劳铸炮厂生产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