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大明,屠杀、掳掠、奴役咱们的同胞吗?”
“不能!”船员们顿时齐声呐喊。
“那我们该怎么做?”李国助嘶吼着问道。
“灭了他们!”船员们齐声呐喊。
“好,我们就灭了他们!”
李国助振臂高呼,
“传我号令!所有火炮上葡萄弹,两艘老闸船左右包抄,不要放走一个!”
这时最靠近小岛的木筏上的建州兵已经看到了李国助的舰队。
他们马上意识到了危险,有些人已经开始手忙脚乱地把木筏往小岛上划去。
在这远离大陆的海上,这是他们唯一逃生的希望。
然而,李国助的舰队已经开始行动了。
在那片浩渺无垠的海面之上,阴云低垂,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戮而压抑着。
海风呼啸而过,吹起层层叠叠的海浪,无情地拍打着一切。
一方是近代化的舰队,120吨的仁王号斯库纳帆船在浪涛中灵活地晃动着,
船身的木板散发着阴沉肃杀的气息。
船上那12门6磅炮已经装填好了葡萄弹,
黑洞洞的炮口好似择人而噬的蛇口,正等待着将死亡倾洒出去。
而两艘500吨的老闸船,宛如两座海上的庞然大物,稳稳地压着海面。
它们装备的20门24磅炮,那粗壮的炮管彰显着令人胆寒的威力,
一颗颗葡萄弹在炮膛内蓄势待发,准备将对面的一切撕成碎片。
舰队的船员们个个神情冷峻,经验老到地操控着船只,准备以绝对的优势将对手碾碎。
另一方,则是四百建州兵,他们的处境无比凄惨又绝望。
二十架木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就如同脆弱的树叶,随着海浪剧烈地起伏摇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海彻底吞噬。
建州兵们挤在那些简陋的木筏上,手中紧握着的弓箭,在这样的海战局面下,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他们望着那高大如山的战舰,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深知自己毫无胜算,可又无路可退,只能在这绝境中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战斗的号角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海面那令人窒息的沉闷。
舰队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战术移动,
两艘老闸船一左一右,缓缓包抄过去,试图形成合围之势,将建州兵的所有木筏困在中间。
仁王号则灵活地在前方游弋,找准时机用炮火进行轰击。
老闸船率先发威,20门24 磅炮齐声怒吼,一颗颗葡萄弹如雨点般朝着木筏群倾泻而去。
葡萄弹在出膛的瞬间散射开来,成群的建州兵被弹片击中,惨叫着倒在木筏上,鲜血瞬间染红了那本就被海水浸湿的木板。
它们乘坐的木筏也被打得千疮百孔、木屑纷飞。
有的木筏更是直接被打得粉碎,上面的建州兵纷纷掉入海里,在海浪中挣扎呼救。
可无情的大海和他们身上沉重的盔甲只是一个劲儿地将他们往深处拽去。
仁王号也没闲着,12门6磅炮接连开火,炮弹呼啸着划过天空,精准地落在木筏群中,又造成了一片混乱与伤亡。
建州兵们慌乱地试图用弓箭反击,可惜三艘战舰远在他们的弓箭射程之外,
他们那引以为傲的短矛一般的箭矢,也只能全部徒劳地落在海中。
见建州兵们已经被炮火打得阵脚大乱,舰队开始了更为致命的攻击。
两艘老闸船调整方向,加大马力朝着木筏群冲撞而去,
那巨大的船头如同利刃一般,无情地切入木筏之间。
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木筏就像脆弱的蛋壳一样被轻易撞碎,
更多的建州兵被撞飞出去,有的当场便没了气息,有的则落入海里,
被撞碎的木筏残骸还不断地砸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发出痛苦的哀嚎。
一些暂时没被撞到的木筏上,建州兵的弓箭终于可以射到船上了。
可那些箭矢射在坚固的船身上,不过是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根本无法对战舰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仁王号则继续在周边用炮火补刀,将那些侥幸没被撞毁的木筏,以及还在挣扎的建州兵逐一消灭。
建州兵们此时完全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们的哭喊声、求救声在海浪声和炮声中显得那么微弱。
整个海面都被鲜血染成了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