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称蛾贼遮路,不能进贡赋税粮草入洛,切断雒阳的补给,我就不信朝廷能坐得住,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急切的派兵出来剿匪。”
袁隗听了此言皱了皱眉不置可否,此时他心中已经对十常侍、黄巾贼不怎么在意了,反而是曹操让他感到了莫大的威胁,此人有手段,有心机,谋略过人,而且目标明确做事果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说自己这两个侄子,就是他袁隗此时若处在同等地位恐怕都不是此人的对手,所谓后生可畏就是如此吧,想到这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嘿,曹阿瞒,你这还真是以毒攻毒啊,果然对付阉宦的还得是阉宦之后。难怪你要先把其他人支出去,不然怕是要当场挨揍了。”袁术在旁边呵呵冷笑道,他感觉自己的风头完全被曹操抢走了,此时不奚落他两句实在心有不甘。
“袁公路!你!”曹操最忌讳别人喊他阉宦之后,此时袁术触他逆鳞,当即怒目圆睁青筋暴起,也不管袁隗在座,伸手就去腰间摸索,虽然摸了个空,但谁都看的出来曹操此时如腰间还挂着剑,怕是已经拔剑出鞘了。
“公路休得胡言!”袁隗先是呵斥了袁术,继而对曹操说道:“孟德,此计甚好,就由你出去向屋外的各世家子侄宣令,各自扩充军备招兵买马谨守自家坞堡,从今日始,暂停对雒阳输送粮草赋税。”说完,他将桌上一支令箭递给曹操作为行令之证:“明日朝议我便上表封你为骑都尉,令你回乡募军。”
“唯!”曹操赶忙上前双手接过令箭,眼中闪出喜悦之色,他躬身退到门口转身离去,临走前狠狠地瞪了袁术一眼,低声道:“冢中枯骨,吾早晚必收治之!”
袁隗看着曹操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本初、公路,留心此人吧,若我未看错,此人必是尔等日后最大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