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贼怕是已经杀上雒阳了。
“义真可有所求?”袁隗见皇甫嵩愣神未回话,于是又问了一句。
“司徒公,我这一军只有五校八千人,三河骑兵二千骑,其余尽是新募之兵,操练未熟,颍汝乱军其势甚大,敌众我寡……”说到这里,皇甫嵩就闭口不言了,袁隗何等精明之人,点了点头道:“义真不必忧虑,我袁家在汝阳广有奴客,其他各世家也要卖我袁家几份薄面,我这就修书叫家中子侄联合汝南各世家一起发兵助你。”说完袁隗向随侍吩咐道:“取我剑来。”随侍闻令即刻奔去,少时便捧着一口剑返来。
袁隗接剑在手,转递给皇甫嵩道:“义真,此剑我常佩挂,族中子侄皆认得的,你持此剑号令之,他们不敢不从。”
皇甫嵩赶忙躬身捧过剑来,细看时,只见此剑乌木为鞘覆以鱼皮,白玉为格琢有螭纹,蚕丝缠柄红艳似火,青玉作首湛清如水,珌与璏皆是以金为质缀之宝石,在剑鞘吞口处以篆体髹有四个金字【汝南袁氏】
皇甫一见此剑华贵奢豪,心知袁隗所言不假,当即大喜过望,捧剑过额躬身再拜道:“谢司徒公!义真必不负所托!定要荡平蛾贼,还天下以清平!”
袁隗再慰劳皇甫嵩几句,亲自送其出大门,看着他上车远去之后,尤立在门前眯眼拈须远眺。
“叔父,这皇甫义真根底几何?”袁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幽幽的问道:“您怎么把配剑都给他了?”
“皇上并不信任此人,倒恰好为我所用,倒是那朱儁……”
“朱儁此人确实无礼,您亲自邀请,他竟以军务缠身推辞不来。”
“公路,你去找大将军,让他下令以朱儁为开路先锋,先行进攻蛾贼。”
“大将军怎么会听我的。”
“你最近不是经常出入大将军府么?你要真是连个屠子都摆布不了,我还能指望你做什么事?”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