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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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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出去斩了!”
“孝远,是孤不自量力,与他们无关的。”
官军阵后的一个黑色的角帐内,戴着兜帽的骆俊面色铁青的看着跪在脚边的四个人,他恨恨的说道:“护卫不力致王上受伤,该诛三族!如今只斩他们已经是便宜了,别说他们,臣现在都打算就在这里自裁算了!臣当时怎么会就答应让王上随军的!”
陈王刘宠此时正坐在杌凳上,旁边跪着一个医匠正在为他臂伤处撒敷药粉,药粉刺激的他一阵嘶声哈气,一时无法回答骆俊,只是不断挥手示意跪着的四人退下。
“王上之伤如何?”骆俊见刘宠一阵痛的挤眉弄眼,也不再去管那跪着的四人,连忙向医匠问询。
“回骆相,是贯通伤,敌弩弓力颇重,但万幸没有伤及王上的骨头筋脉,将养些时日定能平复如初。”
“啧!那贼人不知所用何弩?居然能在三百步外击穿孤的臂铠,估之当有十石力!”刘宠轻拢髯须道:“十石,竟能开如此重的弩,孤愿称其为当世第一人,啊!孤输得不冤啊。”
“王上,临阵斗将,智者不为也,弃军伍之重,逞一时血勇,此匹夫尔,有何可以称道的,臣愿王上以此次为戒,切莫再有此不智之举。”
“诺,孤知错了。”刘宠耸了耸眉,泱泱的说道:“你们都退下吧,孤累了。”
“王上,恐怕不能让您休息了,我们得尽快离开了。”
“为何?”
“皇甫嵩、朱儁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