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轻轻握住她的手,“凤儿,只要你愿意,我自会安排妥当。我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保你衣食无忧还是可以的。”
王熙凤苦笑着摇头,“二爷莫要天真了,世人的唾沫星子就能将我淹死。再说,这贾府的钱财事务,我经手不少,真要和离,怕是难以脱身。”
贾珩皱起眉头,正欲再劝,“凤儿,有人来了,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其他的交给我。”
王熙凤又惊又怕,连忙起身,贾珩瞬间就把床铺恢复如初,“你可以借机跟他闹上一闹,我先走了!”说完就消失不见。
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越来越近,原来是贾琏听到了风声,带着几个下人冲了进来捉奸。
贾琏冲进屋内,四处查看却不见异常。王熙凤整了整衣衫,怒喝道:“贾琏这是作甚?带着人这般莽撞地闯进我的屋子。”
贾琏冷哼一声:“听闻你屋里藏了野男人,我自是要来看看。”
王熙凤柳眉倒竖,“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日日在这府里操持家务,你却听信谣言来污蔑于我。如今你不男不女,府里上下多少事都压在我身上,你还有心思编排我。”
贾琏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你这泼妇,休得胡言乱语。”
王熙凤哭哭啼啼起来,“今儿个你要是找不出证据,定要去老太太那儿评评理,我王熙凤尽心尽力管家,竟落得如此下场。”
贾琏一时语塞,他本就是听了几句闲言碎语就冲动赶来,并无实据。下人见状也不敢多嘴。贾琏只得甩袖道:“今日暂且作罢,日后你最好安分守己。”说完便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王熙凤松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贾珩早有准备,同时也对未来更加迷茫起来。
王熙凤坐在床边,手抚胸口平息着慌乱的心绪。这时,贾珩又悄然现身。王熙凤瞪向他,嗔怪道:“都是你惹出的事端,今日虽躲过一劫,可往后怎么办?”
贾珩微微一笑,“凤姐姐莫慌,此事我已有计较。那贾琏生性多疑,即便这次无果,日后也定会再生枝节。我们需从长计议。”
王熙凤叹气道:“我如今深陷贾府这泥潭之中,若与你之事败露,不但名声尽毁,还恐性命不保。”
贾珩握住她的手,“凤儿放心,我已想到两个法子,你可斟酌一二。
一是明日你跟老祖宗央求一座独立院落,我给你派几名护卫,这样你出行也有保障,若再有像今日之事,他们就可以打发,即使打发不走,我也可以随时离开,他们想抓住我们也是很难。
二是你跟贾琏和离,我给你买一处大宅子供你居住,你若想找事情做,我可以给你买田庄或者店铺。等风声过后,我再娶你过门。”
“那秦家那丫头怎么办?”
贾珩拉着王熙凤那光滑的小手,含情脉脉的说道:“你和她都是我的正妻。凤儿,我是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王熙凤心中的柔软被触动,动情的说道:“二爷,用力的爱我!!”
……
放下心理负担的王熙凤格外的疯狂,让贾珩再一次感受到了女人为什么是水做的。直到贾珩走后,王熙凤还没有醒来。早晨,李纨又一次顶着熊猫眼,去了王熙凤的房间三次,也没见她开门,摇摇头回去了。
贾珩早晨回到侯府,穿着出征时的铠甲装备,骑着麒麟马,由典韦等人护卫着赶往皇宫上朝。
当贾珩到来时,早朝还没开始,朝堂之上,一片嘈杂之声此起彼伏,众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见贾珩到来纷纷侧目,那一身耀眼的红色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贾珩扫视一圈,看见皇甫将军站在前列,便主动躬身施了一礼,皇甫将军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牛继宗和柳芳走过来,相互寒暄着,向贾珩讲着朝堂上的一些情况。贾珩注意到有个几人一直注视着他,因为没有感觉到敌意便没放在心上。
不多时,夏守忠站在殿内龙椅下边的台阶上高呼:“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马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待皇帝坐好后,跪下三呼万岁起身后,早朝正式开始了。
先是处理了几份奏折,不是发水就是旱灾要不就是匪患,总之就是国内状况不太好,忙的皇帝焦头烂额,终于这一切都处理完了。
鸿胪寺卿奏道:“启奏陛下,犬戎还使者已在殿下等候多时,还请陛下定夺。”
“宣!”
只见那犬戎国的使者昂首阔步地走上前来,向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躬身行礼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