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黑色幕布,将整个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热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仿佛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太皇太后张氏在偏殿召见了王振。偏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墙壁上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曳不定,发出 “滋滋” 的声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王振踏入殿内,依旧佯装保持着那副谦卑恭顺的模样,他微微躬着身,身体弯曲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脸上堆满了虚假的恭敬笑容,恭敬地跪地请安,口中说道:“奴才给太皇太后请安,愿太皇太后圣体安康,福泽绵延,庇佑我大明江山千秋万代。” 然而,太皇太后张氏却对他的虚情假意视而不见,没有给他丝毫好脸色。她目光如冰刀般射向王振,仿佛要将他穿透。
“王振,你可知罪!” 太皇太后张氏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旷的偏殿内久久回荡,充满了威严与愤怒。这声音仿佛一道震耳欲聋的惊雷,在王振的耳边轰然炸响,震得他耳膜生疼,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王振心中一惊,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仍强装镇定,极力在脸上挤出一丝无辜至极的神情,说道:“奴才愚钝,实在不知犯了何事,还望太皇太后明示,奴才愿洗耳恭听,若有过错,定当改过自新。” 他试图通过伪装来蒙混过关,心中却在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般快速盘算着应对之策,思考着如何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地位。
“哼,你还敢狡辩!” 太皇太后张氏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高高跳起,随后 “哐当” 一声摔落在地,摔得粉碎。桌上的笔墨纸砚也被震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你暗中勾结朝中官员,结党营私,妄图干预朝政,扰乱朝堂秩序,危害国家社稷,你当这宫廷是你为所欲为、肆意妄为的地方吗?你当我大明的律法是一纸空文吗?” 太皇太后张氏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王振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王振听到这话,心中忐忑不安,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水渍。但他仍心存侥幸,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狡辩道:“太皇太后明鉴,奴才对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表,天地可鉴,绝无此事。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定是有人嫉妒奴才在陛下身边侍奉,故意诬陷奴才。还望太皇太后明察,为奴才做主。”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太皇太后张氏的表情,希望能从她那冷峻的脸上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一丝可以让他逃脱惩罚的希望。
太皇太后张氏冷笑一声,这声冷笑仿佛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王振的内心深处,让他感到一阵寒意,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还敢嘴硬!你以为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能瞒得过我?我已将你的罪行彻彻底底调查得清清楚楚,铁证如山。你与某某官员在某夜秘密集会,商讨如何操控朝堂;你用多少金银贿赂了某某官员,让他为你所用;你又威胁某某官员,若不听从你的命令,便要对他的家人如何如何…… 这些我都了如指掌。” 说着,她将手中那一叠厚厚的罪证用力扔到王振面前。罪证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随后散落一地,如同一片片宣判王振罪行的判决书。
王振看到这些罪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犹如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不停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他知道事情已经彻底败露,再也无法狡辩,所有的伪装都已被无情地撕下。于是,他连忙磕头求饶,额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上便红肿一片,甚至渗出了丝丝鲜血。口中不停地喊道:“太皇太后饶命,奴才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被恶魔附身,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太皇太后开恩,饶奴才这一次,奴才愿做牛做马,报答太皇太后的恩情。”
“饶你?你犯下如此大罪,给朝廷带来了巨大的危害,让无数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让我大明的江山社稷面临危机,岂能轻易饶恕!” 太皇太后张氏严厉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无比决绝的神色。她的眼神仿佛能穿透王振的灵魂,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从今日起,你不得再靠近陛下半步,若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举,定斩不饶!我会派人时刻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